“有点吧……”王贲挠挠头:“现在不是他属官吗,然后那天块喝酒,喝上头就约他打场,然后个不小心……”
王贲脸刷红,语无伦次:“个不小心摔下,然后们就摔倒地上,然后就……”
“就……”王贲指指嬴政嘴,又指指自己,来回比划两下:“长安君你懂吧?”
嬴政:“?”
王贲急:“就就就……吧唧口那种!”
终于,他忍不住个猛子坐起来,结果滑下,摔个狗啃泥。
动静不小,嬴政闻声看过去。
王贲嗖地下像弹簧样跳起来,“是奉命保护长安君!”
嬴政点点头。
王贲试探着往他那边挪动,没会儿到嬴政不远地方,在道柱子后,悄咪咪地问:“长安君,听说你跟大王以前有过节?”
凉风从水上吹向四面八方,斑驳光影落在静谧幽深回廊。两个人看会儿风景,赵政松开嬴政,“学生得回去,先生呢?”
“你去吧。”嬴政拍拍他手,“再坐会儿。”
“好。”赵政不再打扰他,“那走,先生。”
嬴政只是微微点点头。
回廊尽头风吹过来,赵政转过拐角,等在那里李信和王贲打算跟上去,赵政回头示意留王贲下:“你在这里保护长安君。”
嬴政:“……”
自从用魏如壳子来秦国朝堂,嬴政就发现这个个在朝堂上正经得不行臣子,私底下简直是群魔乱舞。
“所以你们吵架?”嬴政挑下左边眉毛,很轻地下,“这种事怎会有经验?”
王贲:“你跟大王那大梁子都能和好,跟李信这才屁大点儿事儿,还难搞吗?不就不小心啵唧口吗,还是脸,居然就不理,大老爷们儿,差点就用枪把捅成筛子!”
嬴政回头看王贲眼,“你想说什?”
王贲十分虔诚:“就是,你们怎和好?传授点经验给小臣?请长安君不吝赐教。”
嬴政下子就看穿切:“怎,又惹李信生气?”
王贲噎:“你怎知道?”
“猜。”嬴政随口编个理由,“看来吵得很严重?”
王贲拱手领命:“是。”
李信扫王贲眼,眼神非常森冷,带着某种警告意思。王贲知道他是暗示自己不要招惹长安君,老老实实地拱着手,小声地回句:“知道。”
李信这才大步跟上赵政,并走远。
王贲开始倚着漆红鎏金柱子,偶尔往嬴政那里看看,过会儿又蹲到回廊靠椅上,过会儿又躺下去,无聊得要命。
他对这个和他差不多年纪魏国公子非常感兴趣,李信不让他招惹这个人,更让他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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