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嬴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度过那长时间,他假寐着,想要推开,可是心底却奇异地非常贪恋。
贪恋那少年身上淡淡、蛊惑香味,还有唇落在他眉间温热柔软触感。
嬴政觉得不能再回想下去,他抿口韩国酒。这酒淡得像白开水样,完全不能消解他心里燥热。
“不用解释,你眼角都红!害羞嘛,不肯承认,懂!”张良拍拍胸脯,明明
嬴政低头笑下,修长手指触及眉心,又忽然想起什,转而去拿酒碗。
张良察言观色,挤眉弄眼道:“你害羞。”
“什?”
张良指指脖子两侧:“你这里红,虽然很淡,但是逃不过眼睛。你想到秦王是不是?”
嬴政不置可否,“还看出什?”
为什帮付账?你调查过?”
“久仰大名,想要结交朋友而已。”
跟聪明人说话就不用拐弯抹角,张良对这个回答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他转头道:“为什不回魏国去?”
“魏国如今对秦国避之不及,回去,等着魏王把绑送回秦国?”
“哈哈哈哈哈……说得对。”张良端起酒碗喝口,叹息道:“韩国如今也是家门难保啊,韩国弱小,韩王又唯唯诺诺,朝中臣子也都主张自保而不是连纵抗秦。”
张良道:“你刚才碰下眉心,但是又很快松开去拿酒碗,就像回忆起什,就是这时你脖颈红。秦王很喜欢亲昵你眉心吗?”
嬴政怔下,旋即浅笑着摇头否定:“不是。”
“不是?”张良不相信自己推断居然错,“那你为什跟烫着似挪开?”
“他……”嬴政竟是难得地无言以对。
赵政确实亲这里,趁他那晚睡着时候。但是赵政忘,他睡觉向很浅。如果是浅尝辄止地碰下,他未必会察觉到,可是赵政……直到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悄然才松开。
张良:“看着吧,秦国第个灭亡不是韩国就是赵国。”他说着将酒碗重重搁在案上,豪气地倒碗酒,长叹道:“吾可见麋鹿游于朝矣!”
嬴政道:“韩国依附秦国已久,如同臣子依附君王,秦国悍然伐韩,在六国看来,就如君王要杀自己臣子,如此果决无情,恐会引起诸国联合抗秦。倒是赵国,雄踞东方,国力强盛,阻碍东出,秦国未必会先伐韩。”
直接把当初韩非劝他存韩伐赵说辞搬出来。
张良不禁看他眼,别有深意地笑道:“之前还想不通,以秦王那样雄韬武略,怎会被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长得再倾国倾城也不至于啊。今日见公子,倒是知道秦王为什如此宠幸你。”
王男人不好做,不只要有脸,还要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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