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只好噤声，竖起耳朵。
就听见张良絮絮叨叨
声音：“
亲眼看见，大王跟赵婴都快亲
块去
！大王这口味真是越来越刺激，啧！虽然说五年来你换个人似，但还是把你当朋友，就是给你提个醒，再怎
说你们俩当初也是爱过对吧！要是你看开，当没说啊！这事儿别给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咱们都得掉脑袋。”
站在张良面前白起听完他堆废话，右手缓缓按在腰间悬着剑镗上，不带感情地看向墙角，平静吐出两个字：“出来。”
……
片刻后大雪中，张良手个揽住李斯和姚贾：“刚才瞎编乱造，大王和赵婴什事儿都没有，真。”
倒是姚贾，因为没能吃到近在眼前山珍海味，他心如刀绞，叽叽歪歪阵之后，忽然灵光现：“不行，不行，太亏，得去你家吃回来。”
李斯：“……”
御史大人对这位贪财爱占便宜狗友十分没辙。五年前昌平君伏诛，他和姚贾在韩国也是共患难场，回来后关系比以前热络不少。
昌平君不在，没人跟他起遛大黄，姚贾看他个人出去遛狗觉得太孤单，于是搞条小狗过来，隔三差五和他来个偶遇，来二去，他们到休沐就出去遛狗，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习惯。
后来他才知道，这货纯粹就是想去他家蹭饭才咬牙下血本买只最便宜狗来套自己近乎。
“……”
顿下，张良坚强地补句：“和长安君也没爱过……信。”
“……”
“……”
御史大人唉声叹气。
姚贾也唉声叹气。
两个人走会儿。
姚贾顿住脚步：“快看，那不是张良和长安君吗？干什呢这是，吵起来？不像啊……哎哎，过去听听，走走走。”
李斯本不想去听墙角，奈何姚贾拖着他像拖只狗样，转眼就轻飘飘地到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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