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指所有人都按照天道五常行事？顾潮玉认为区别非常大：“至少被天道操控下做
事，他们认为是由自己来决定。”
“
也可以让他们如此认为。”
宴望舒
总之随便
，不是它能管得。
宴望舒将木鸟给雕刻好雏形，又在上面涂染料，每个步骤都要问
嘴顾潮玉意见，努力做到尽善尽美。
*
宴望舒确实听进去顾潮玉话，嘴角弧度上扬，那张无辜且俊美无双脸，给其他同门造成他好相处性格好错觉，有人约着他对练或者出山门关四处游玩，全都被他以需要修炼为由推拒。
不过也并非找借口，宴望舒每日除去必要早课，基本就是窝在小院中修习，与旁人沟通少之又少。
凡尘界君主，那应当是死吧？”
“嗯，不修仙凡人寿命太短。”说到这里，顾潮玉心情不受控地低落，“他是好皇帝，事事亲为，早早地累坏身子。”
“他如样捡到尊者？”
顾潮玉扶额，“那时本尊还不是残魂。”
他以为宴望舒会继续往下问，问当初他是个什
样人，经历过那些事，可宴望舒并没有，紧抿着唇瓣，让话题十分突兀地终止。
顾潮玉需要教给他功法不少，遇到口头无法简单叙述，就得用动作描述，顾潮玉作为块虚影要演示起来还是很简单，不过在演示时他也从不用自己脸，前几个世界核心脸轮着来。
刚开始顾潮玉问脸好不好看，宴望舒还会搭理两句，到后来直接当听不到。
宴望舒除修炼，遇到瓶颈就会到转籍殿，在那儿手中捧着书简，坐便是整日，明明是因为修炼瓶颈才去，但看书却从不与修炼相关，都是些儡术、纵心、虫蛊……
顾潮玉看心里莫名压力很大，就问：“你学这些去操纵旁人，对那个人难道公平吗？”
宴望舒并未合上书简，“旁人都是在天道操纵下过活，与被操纵又有何区别？”
个六：【核心难道没有好奇心这种东西吗？】刚才聊下去时机多合适，怎就突然闭嘴？
不过就算没被问，宴望舒也要继续说下去，作为虚影他飘到宴望舒面前，让宴望舒想无视都没办法，然后继续追忆往事，“当初本尊在皇宫中……”
“尊者。”宴望舒蓦然抬眼，打断他接下来话，“做木鸟要专心，尊者可以安静会儿吗？”
顾潮玉：“哦。”好吧，是他招人烦。
个六作为辅助系统自然也看全程，从去逛街买糖葫芦它便觉得古怪，这次核心说痴迷宿主也不够准确，而是掌控欲，让宿主只能接触到他给，只想守着眼前能看到，对宿主他不曾干涉过过往没有任何兴趣，但这种掌控欲又并非上位者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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