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就从他身下扭出来,俯身到他胯前,拉下他裤腰带,亲口他东西。
这女人,太他妈要命……林孽有什辙?最后还是依她,先喝酒。
可他没想到,这喝就是半宿,邢愫并没兑现‘洗完,交他处置’这承诺,哄他喝得头晕脑胀,根本没法干别事儿。
第二天他醒来,邢愫已经走,床边有她胸罩,却没他那条内裤和短袖,她把它们穿走。
他把手机拿过来,想看看时间,结果看到她微信,她说:“衣服很舒服,穿走。哦对,还拿你桌上两块牛轧糖。”
吗?”
“哪口?”林孽随口问道,喝口自己。
邢愫突然靠过去,够到他嘴唇,把他来不及咽下半口掠到自己嘴里:“这口。”
林孽完全不是邢愫对手,喝个酒都要被她带节奏,声音粗些:“没见过你这找死。”
邢愫没听见样,还问他:“要不要尝尝?”
林孽烦又气,给她回句:“给还回来。”
“已经吃。”
“吐出来。”
邢愫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开车去公司路上,虽然寥寥两句,但她也能想象到林孽现在有多气。她没再回,可嘴角笑直没掉。
说着话,她自己喝口,放嘴里含着,眼看着他。
林孽就把酒杯扔,把她摁在地毯上,亲上去,不光要她嘴里那口酒,还有她津液、她这个人,他都要!现在就要!
他亲着,手也没闲着,伸到她两腿间。
酒还没喝完,这烧酒打开就留不到第二天,邢愫搂住他腰:“先把酒喝。”
林孽收不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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