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不知道是谁嘴碎,第二天还没过完,就全校都知道。
他们说,江弱被包养,包养他女人,又老又肥。那老女人不光自己玩儿他,还找人玩儿他,都把他玩儿出血来,流裤子上都是。
所有人都明白为什江弱烫头,抹粉,还穿那贵衣裳和鞋。
*
邢愫还得个礼拜左右才能回去,帮她照顾肚兜寄养处临时有事,要出趟远门,不能再帮她照顾,她就给林孽打个电话。
老赵恨铁不成钢,又把他拎到班上,让他在前边站着,当众批评他顿。
老赵以为,他就是缺点刺激,这样激他把,他就知道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越这想,他骂得越凶,还拿林孽跟他比较:“看看人家林孽,玩儿着就把第给考,你成天闷在那儿,也不出个门,看起来跟多好学似,都被你骗。”
江弱低着头,咬着牙,句话也不说。
老赵还问同学们:“你们是不是也被他骗?课间不出去活动,厕所都不上,那架势就跟要死在书上样,你真敢死在书上吗?”
邢愫挂电话,微微笑下。
谈笑看见:“谁啊?”
邢愫把手伸向贵宾休息室修甲师:“没谁。”
谈笑也懒得问,反正她最近奇奇怪怪,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东西。
邢愫看着修甲师修整她指甲,脑袋里想着林孽听到她刚才那话,可能会出现反应。他应该会很得意,因为她这个破绽太值得细想。
挺好笑,在那城市,她个朋友都没有,唯个会站在她身侧谈笑,被她带在身边。
林孽在她发来地址后问她:“这才是你家?”
好像也不是,邢愫
林孽没听,在书后边玩游戏,钟成蹊全程听着,有点爽到,想跟林孽分享他好心情,但想到刚因为这事儿被他骂过,闭上嘴。
后面上课,老赵没再骂下去,让江弱回座位。
课上到半时候,江弱晕过去,两腿间流很多血,把科任老师和班上同学都吓坏。老赵赶来时也懵,立刻给他家长打电话,结果没个能打通,只好先送医院。
到医院,来个岁数挺大女,拿不出来她跟江弱关系证明,但她死活都说能对他负责。
学校不信任她,没敢把江弱交给她,最后是江弱醒来,承认她能对他负责那话,学校跟着去几个老师、同学才离开。
弟弟就是弟弟,说什都信。
本来这是件还挺可乐事,可她笑就这在无缘无故中,失温度。
除邢歌,还没个人这信她。
*
月考成绩下来,林孽又是第,江弱退步到校五十,老赵把他叫到办公室顿骂,对他是操碎心,可他就像个泄气皮球,根本不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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