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润给她倒杯茶，说：“尝尝
这大红袍，是不是比你那好。”
姥姥没心情品茶：“甭跟说没用
，就说你知道，现在想知道。”
何景润还是坚持喝完
杯茶：“汪国晖妻子死，你女儿施琪也有份，是林又庭替
她。他以为这事儿天衣无缝，可汪国晖知道真相，所以在他入狱后，以你性命威胁施琪，让她跟他。”
姥姥抓紧椅子扶手，整个人发起抖来。
何景润又说：“施琪跟林又庭感情很深，她为什
会同意他人把罪全揽呢？”
再跟他们道。
到医院，他被告知姥姥早出院。都没跟他说声，他就给她打电话，也不通，给三笠打电话，他说姥姥中午就出院，出来没让他送，说有事儿，打个车就走。
*
何景润是当年市级干部，退下来在郊区买别墅，平时在院里种种菜，过着闲云野鹤生活。
即便到这时候，他在市里说话也还是有定分量，主要势力还在，两个主要位置上人个是他学生，个拿到过他推荐信。
姥姥没说话，她觉得她已经知道。
何景润把茶杯放下：“因为当时她已经怀孕。”
还有个主要原因是他确实做出过成绩，再加上上下级关系处不错，很容易就积累些影响力。
林又庭案发生在他在位期间，他知道很多没有对外公开事，也包括当年被运作过些事。
他跟姥姥先前并不认识，但他挺欣赏姥姥，所以当年她家拆迁，即使不归他管，他也有帮些忙。后来就这熟起来，再后来意外得知姥姥闺女叫施琪，他就想到当年那桩案子，有暗示过她。
那时候姥姥已经把林孽带大，却没有释怀，所以不想知道施琪当年发生什，当然也是因为她希望她可以听施琪亲口跟她说。
现在人没，她这希望没，只能来找何景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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