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翻看
下：“这什
？贴贴纸？”很像是李确玩
贴纸，有各种图案。
赵阑：“纹身贴，附近有个朋友，开……店，也卖这个。想试试纹身可以玩儿这个，植物染料，染上身只能维持两周左右，不怕你们单位领导说你，也不疼。”
“纹身贴？这多图，那
不是隔段时间就可以换个花样？”李姐很惊奇，张张翻下去看。
赵阑：“都是小图，也不复杂。玩玩儿可以。喜欢吗？别去纹身，挺疼。”
“喜欢，谢谢。”李姐冲他展颜笑，“选好，怎弄？”
“在右腿根上……条青蛇，在腿根上缠两圈，直往上爬，顺着屁股爬到后腰上……吐着信子。要看看吗？见过人都欲罢不能。”
田恬：“……”别说兄弟，太瑟。
靠，正常给都听不这个，田恬听耳红脸热，不知该说什，不敢去想那个图，直喝酒掩饰。钟步离时不时看他眼，用眼神撩拨他。
李姐翻会儿图，有点灵感，她把收藏图拿给田恬看，田恬说：“单位不允许在裸露皮肤纹身吧？”
李姐才想到这茬，犹豫起来：“不准吗？有文件规定？”
今晚李姐玩得挺高兴，有好多看起来漂亮有个性女孩子来和她搭讪。她与其中个聊得很投机，加她微信。那个女孩纹着满脖纹身，剃寸头，打着唇钉，很酷。
李姐说自己只是过来玩，不交“朋友”，酷女孩说：“没关系，你不是对纹身感兴趣吗，是纹身师，如果想文，可以找。”
钟步离和赵阑身上都有纹身，酷女孩走后，李姐看看他们俩。赵阑比较小，也很隐蔽，毕竟他有时得面对机构里学员家长，钟步离面积大些，是只臂环。
李姐看会儿就去翻小红书找图，田恬还在看钟步离小臂上图。他没什审美和艺术细菌，但他觉得钟步离图特别好看。
“好漂亮。”
她选张简
田恬：“不知道，就算没有文件，领导瞧见不说你？”
钟步离：“或者可以文在隐蔽点部位。”
李姐拨着头发说：“可就想让人看见。”
想想又说：“唉，算。”
赵阑说他出去趟，过二十分钟才回来，他带回来个小袋子递给李姐，“你玩玩儿这个。”
钟步离：“谢谢，还有。”
田恬：“在哪儿？看看。”
钟步离笑，看他眼，端起酒杯喝口。他穿着白衬衫，胸口解开三粒，袖子挽到手肘位置，小臂上繁复刺青与白衬衫袖子相接，又斯文又痞气，有种冲突美。
“想看？”他斜眼笑看他，压低声音凑近他说：“那晚上跟走？”
田恬下有点不自在，掩饰性地端起酒杯，“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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