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后腰上又没长牙齿，只能背着手在后面拽。细塑料标签绳很
田恬于是拉开帘子，苏聿容让开
些让他出来，他打量眼，“挺好
。”
苏总下就给他定调，他自信地走到镜子前，确实不错。虽然他审美单，但鲜少能把什
衣服穿难看。
田恬问女老板：“多少钱？”
女老板：“原价350，五折扣价189。”
搁平时，田恬定从80开始还价，今天当着苏聿容面，他不好意思把自己小市民面目,bao露得太彻底，得优雅，得端着点儿。
苏聿容给他拿条黑色平角裤，拆开来皱皱巴巴，松紧带上还有个小标，上面绣字天雷滚滚——“猛男激霸”。
行霸。
苏聿容在外小声问他：“大小合适吗？”
田恬：“合适，挺舒服，纯棉。”
苏聿容：“嗯。老板说穿过还想再买，
再给你买几条带回去？”
斜对面有个地摊儿有卖。”
苏聿容背对着田恬微微侧头说：“你先拉着点儿帘子，去买。”
“……好，谢谢苏总。”
“不谢。”
苏聿容快步去到地摊上，这儿是卖老头汗衫，内衣袜子之类，他挑又挑，选又选，实在没找到像样。
“便宜点，150。”
“185不能再少，最少185。”
田恬：“……好。”
苏聿容笑着冲他比个大拇指，不知道是夸他大聪明还是大傻子。田恬冲着他傻笑回去。苏聿容接收到他傻笑，似乎觉得更好笑，扭过头去看街道，嘴角半天掉不下来。
田恬问老板借剪刀剪后面挂标签，女老板说：“没有，拿去集市东头磨，咬掉吧。”
田恬：“……倒也不必。”
苏聿容：“十块条。”
田恬：“……那还挺值。会儿买几条。”反正穿里面，舒服就行，管他什霸。
然后穿上牛仔裤，长度臀围什都合适，破洞看起来也很吊，只是腰有点松。田恬在帘子里面转着圈打量自己。
女老板适时地喊：“出来看看！外面有镜子。”
老板见他犹豫，给他推荐款：“这个好，纯棉，轻薄透气，你试试嘛，包你穿条还要来买二条。舒服得很！”
这个看起来确实好点，至少有个完整包装，应该要比散装卫生，苏聿容买条回到服装店。
远远地，他看到田恬两截匀称小腿,bao露在帘子底下，他光脚踩在自己山地鞋鞋面上，十根脚趾头不耐烦地打着节拍，看起来很……可爱。
对，他现在还没穿裤子，等着自己送内裤去。
直到此刻，苏聿容才发现，自己居然自然而然地做串以前从来不会做事情。苏聿容把内裤从帘缝里递给他：“你换吧，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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