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步离也正从家里拿酒到院子里,看见司机抬酒,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他留苏聿容吃饭,就是当他是朋友,看起来人家丝毫没有当他是朋友意思。上次也是,在营地木房里喝杯酒,留下叠现金。
“这人什毛病。”他在心里骂苏聿容句。
赵阑早
眼:“你没怎做过饭吧哈哈,直希望谁能发明种炒菜专用服,能把全身都包起来。”
苏聿容想起来上次户外活动,他还替大家烤肉来着,说自己脸皮厚,是什文明之光。
“小时候,大概六七岁吧,夏天想吃冰棍,但是换牙,牙松咬不动,还着急发脾气,爸就用包装纸包着冰棍,用手温让它快速解冻,没那硬再让咬。皮厚还是有用处。”
苏聿容听得笑下,田恬看他乐意听,接着说:“那会儿换牙挺费劲,乳牙松但老是不掉,结果天气热起来,居然顺利掉。你猜怎回事?咬冰棍儿把牙龈冻麻木,感觉不到疼,再用力,牙就掉。反正妈是这说。”
没会儿,木桶周围香气四溢,孩子们围着猛吸鼻子,个个小喉咙都在上下滚动。他们吵嚷着问田恬好没有,田恬说差不多,便揭开盖子,用火钳把烤得焦香酥脆烧饼夹出来。孩子们是等不到上桌,拥而上要抢着吃,田恬把盘子举得高高,说:“等下,等下,很烫!”田恬把盘子递给苏聿容,让他举着,他个子高,谁也拿不着。
接着田恬烤下炉,他贴烧饼可没有钟妈妈那熟练,拿起个烧饼生胚、沾水、把胳膊伸进桶里、粘上,他动作有点磨蹭,桶里炭火炙烤着他胳膊和脸,没会儿就把他染得红通通,下颌上聚集起颗颗汗珠,滴到炭上“哧哧”作响。
他抬起胳膊,用大臂抹下汗,抬头,看见面前苏聿容正看着他。孩子们已经端着烧饼跑开,看来苏聿容口都没得到吃。“你等下,这炉也快好。你喜欢梅干菜肉馅,还是笋干肉馅?会儿先给你抢个。”钟妈妈说做两种馅,沾白芝麻是笋干肉,沾黑芝麻是梅干菜。
苏聿容说:“抢什,烫。”
烧饼全部烤完,装满只大盘子,那边火盆烧烤也开始烤,肉香四溢更胜烧饼,田恬把烧饼端过去让大家吃,不过这时候烧饼自然不比烤肉有吸引力,别人都没吃,只有苏聿容种口味吃只。
这时候苏聿容司机带着酒回来,苏聿容决定留下吃饭时,就叫司机赶去镇上买酒。司机知道苏聿容性格,他是绝对不愿意平白受人好处个人,所以指着最好酒买,镇上买不到茅台,他就买箱五粮液、箱1573,以及四箱啤酒两箱红酒,直到后备箱完全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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