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实在无法再和他聊下去
，话说得很帅，但他知道自己只是狼狈逃窜。
那个“也”字刺痛他，到底是什
意思？是说爱他
人很多你算什？还是说你比
强在哪里，你自己掂量掂量？
程季彦想表达什？
这是
道很难思考题，田恬入睡，但他潜意识仍然在思考，仿佛没有秒是真睡着过。
程季彦回复他：“晚安。”
田恬：“……”
他被程季彦消息吓跳，心脏剧烈地跳动下。
程季彦应该看到苏聿容给他打视频。并且不打算给他留点掩体，他像个执剑捍卫爱情勇士，腔孤勇，对切潜在危险因素发出毫不留情审问。
“……没有。那天是去拿水杯。”
“你水杯为什会在他那里。”
他看到朋友圈多个红圈，里面显示数字“9”，他点进去看，是程季彦给他点赞和留言。在酒吧时，程季彦主动加他微信。
最后条点赞已经追溯到14年，他晒驾照，得意洋洋地吐槽自己考三遍科二终于考过。
最近条评论是给清明节户外俱乐部跑山活动，程季彦留言：以前也在这个俱乐部。
那是苏聿容高中办俱乐部，程季彦那时会经常参与吧？他们定起爬山起跑步起青春洋溢起挥汗如雨。
田恬手指悬在这条留言上，久久不知如何回复。
然后仍旧坐在落地窗前喝酒，他再次打开田恬朋友圈，观察他发那些照片和文字。他很好奇田恬是个什样人，同时也想找找与苏聿容有关蛛丝马迹。
他太解苏聿容，苏聿容什时候因为工作以外事情给人打过视频电话？还有他给田恬发消息语气，那随意不客气。这根本就不像他。
尽管田恬否认，但程季彦内心
“你别多想，和他只是朋友，另外在工作上有点交集，他公司帮们建实验室。”
“没关系，不用紧张。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面对审讯，田恬没有说出全部实情，他还和苏聿容有点儿肉体上接触，超出朋友范畴，接近于炮、友红线。他之前还为此感到得意开心，此时只觉得脸在发烫，像被扇耳光。
“田恬，你是不是也爱他，你可以追求他，不用因为今晚事情有所顾忌。”
“不爱，不想追。还有，这与你无关。困，晚安。”
手机震下，这晚，居然还有人给他发消息。他退出朋友圈，聊天列表上多条来自程季彦信息。
程季彦：“田恬，睡吗？不好意思这晚打扰你。”
“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你也在聿容办公室。就是他和分手那天。”
“想冒昧地问句。”
“你和他在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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