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笑道:“不要,想去浮潜。”
“没有。”
“学冲浪也行,有教练吧?”
“没有。”
“摩托艇总有吧?”
说说笑笑,又在飞机上起看部电影,飞机准点落地。
在机场附近酒店将就住晚,第二天早在同个机场乘坐直升机。直升机飞出陆地,飞向广阔海洋,碧波万顷、海天色,很快前方出现座由绿色和白色组成小岛,绿是树林、白是沙滩,从高空看去,像是蓝丝绒上躺着枚铂金镶翡翠珠宝。
直升机降落在岛上住宅旁停机坪上,气流把周围椰树刮得呼啦作响。苏聿容先解安全带,摘耳机墨镜下飞机,然后回身牵田恬下来。
北半球热带小岛又湿又热,咸咸海风拂面而来,太阳挂在天上带着眩目光圈。苏聿容路牵着田恬走向岛上唯座房子——栋通体白色三层住宅。
“好漂亮房子!”
不上停下说话,只能在心里回答:要去见喜欢人。
见喜欢人要用跑。
周五晚高峰照例很拥堵,好在陈师过去是开出租,车技得,在稠密车流中劈荆斩棘,他似乎也感受到种郑重使命,就像送破羊水产妇奔去医院,就像送高考学子赶赴考场,就像送新婚夫妻赶去礼堂。
所幸尽管路上拥堵、出境海关流程繁杂,他们还是慌慌张张赶上飞机。跑路,在座位上田恬歪靠在苏聿容肩上休息,忍不住好笑。
苏聿容问他笑什,田恬说:“刚刚生死时速好好笑。”
“没有。”
“昂?那有什玩?挖沙?”
“实话告诉你,现在整个岛上只有两个人,跟你。所以,你除玩,没有别可玩。”
田恬无语,只好妥协,爽快地躺平在地毯上,摆个“大”字,笑道:“看来只好玩你,来吧宝贝!”
这里成真正二人世界,远离尘世,远离烦忧,全世界只有来
“谢谢。”苏聿容笑笑,扭头去看来自爱人赞赏目光。
“你设计?”
“嗯。”音调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可以具象为只翘起小尾巴。
进房子,里面空调开得很足,田恬冲个澡,围着条浴巾把整个房子都转圈,最后在个楼梯转角处阳光里,把苏聿容压在墙壁上亲。
苏聿容很快就受不,他把抽走那块松松垮垮浴巾,把人往地毯上推。
“别说‘死’,错过就改签、想办法。”
田恬知道他为什不准他说“死”,因为再过三天是他28岁生日。
“空乘都是外国人啊,英语很烂,他们要是跟说话,你替回答!”
苏聿容笑他:“能有多烂,不替你说,倒要听听。”
田恬:“等着看笑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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