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这样说,但只有晏子修自己知道,那念,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两点。
他原本以为家里人已经睡下,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景绍辞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两人昨天刚吵完架
“在意。”
晏子修刚准备从背包中拿出从竹缘斋半抢来古佛经,结果老和尚就笑容可掬说这三个字。
他怔会,然后语气不确定道:“那晚辈,捐些香油钱?”
老和尚笑容加深,“多谢施主。”
这话说完,旁年幼小沙弥也露出掉几颗牙齿,冲他笑起来。
虽是年幼,但举动都很有规矩,小沙弥对晏子修合掌行礼,然后道:“施主,有什要帮忙吗?”
晏子修对他淡淡笑笑,然后道:“可否求见此处住持?”
小沙弥犹豫下,然后道:“请稍等。”
说完这话,他就向里面跑去,嘴里还叫着师父。
听到这个称呼,晏子修神情恍然瞬,然后垂下双眸。
名其妙,但也不算没有原因。
景绍辞心里有气,在顾时亦和黎风致这件事上不过是迁怒。
他气晏子修从来都不将他话放在心上,为什狗屁师训,连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顾。
更气他受伤,连声疼也不说句。
晏子修永远都是这样,仿佛这世间任何人都不值得他放心依靠。
晏子修莫名眼眶酸,然后低头道:“这是晚辈应尽之责。”
因这处山庙距离城市较远,这里和尚也只有部仅可以打电话手机,所以他跟主持约定后天将现金送来。
将用砂纸包好香灰放到背包中后,晏子修冲主持微鞠躬,然后就准备下山去。
就在他走出山门时候,老和尚忽然开口道:“施主,念放下,方能万般自在,阿弥陀佛。”
晏子修微微回头,低声道:“多谢大师指点。”
等三五分钟,位胡子斑白老和尚走出来,交谈几句后,就将晏子修请进去。
晚些还要下山,进去坐下后,晏子修便开门见山道:“大师,可否借贵寺大殿香炉中香灰用?”
他不是为自己要,而是为景绍辞。
老和尚眉目慈祥看着他,转着佛珠道:“可以。”
对于对方这份爽快,晏子修微微有些讶异,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道:“贵寺于此处苦修,应是不在意那些钱财之物,所以晚辈……”
两人吵架这晚,景绍辞是在客房睡。
隔天清晨,晏子修天没亮就出门。
这世间佛寺,有对俗客寺门大开,自然也有在山中苦修。
晏子修在路上足足走半日,临近太阳落山之前,才到处破旧寺庙前。
他抬手敲敲门,略等会,个年幼小沙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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