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大手迅速上划,路摸到他小腿上。
“景绍辞,你休要欺人太甚。”
景绍辞听这话,眸光却变得幽深起来。
他将晏子修长腿压向自己肩膀,嗓音微哑道:“那你说说,是怎欺负你。”
打又怕打坏,骂他又不会,晏子修干脆偏过头去,选择闭口不言。
见他再坚持,景绍辞脸色变得极寒。
就在晏子修走到门口时,他转头说句:“你早些安睡。”
坐在床边景绍辞抬头看向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跟睡,就别叫早睡。”
晏子修也不知道对方哪来火气,只好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见他真要跟自己分房,景绍辞理智那根弦终于崩断。
此时,晏子修似笑非笑看他眼,“这可是你自己说。”
说完,他就甩开对方手,头也不回出浴室。
回到房间后,晏子修唇角微不可见勾起瞬。
想用这种事唬他?就算景绍辞重新投遍胎也别想蒙混过关。
可就在这刹那,他忽然想起自己触摸对方胸膛时感觉到那股搏动感。
指,本正经道:“休要胡闹。”
景绍辞微挑眉梢,不紧不慢道:“从主观来说,并不想碰你,但是那蛊……”
话还没有说完,晏子修就忽然开口打断他,“你此言在理。”
景绍辞还不明白自己说什就在理,就听他继续道:“从今日起,你分房而居。”
没病抓药,自讨苦吃。
逗弄归逗弄,景绍辞担心时间长他会难受,所以还是把他腿放下来。
他大步上前,趁晏子修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个弯腰就将人扛在肩上。
晏子修要是能顺从趴到他肩上,那他就是被鬼上身。
只见他腰部个用力就挣脱对方桎梏,落地瞬间,直接抬腿踢向景绍辞胸口。
没想到景绍辞就直直站在原地,任凭他踢。
晏子修脚尖立时偏方向,结果对方却因此捕捉到可乘之机,把抓住他脚腕。
晏子修低头看看自己手心,却又很快否定那个闪而过想法。
对方少魄,这绝无可能。
景绍辞穿上浴袍出来后,晏子修就打声招呼就准备去客房。
“隔壁顾时亦睡过。”
晏子修无所谓道:“那便去楼上客房。”
景绍辞只觉得阵气闷,就像被头巨熊捶在胸口上。
“你想半天就想出这个解决办法?”他语气生硬挤出句话。
“不错。”晏子修面色有些凝重,认真道:“日久天长,此法或许能够奏效。”
分房睡?还要日久天长?
景绍辞怒气腾胀满,把死死攥住晏子修手腕,“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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