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划破自己食指,往朱砂内滴三滴血,然后他拿着东
晏子修已经吃过晚饭,所以就坐在餐桌对面看着他吃。
景绍辞拿起筷子后就口接口吃着,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句话。
还剩下三块时候,晏子修忽然握住他手,“景绍辞,你怎?”
景绍辞双眸依旧看着盘子拔丝地瓜,开口道:“没什,就是有点累。”
晏子修看出他有心事,但对方不愿说,以他性格也不会勉强。
心理咨询师走后,景绍辞个人坐很久。
直到天色变暗,特助才敢壮着胆子来敲敲门。
“进来。”
特助进来后,用试探语气道:“总裁,已经快七点,您看……”
“你先出去。”景绍辞漠然道。
马上就明白原因,于是微笑着道:“好,请说。”
这场谈话进行将近半个小时,等廖庭鹤解完基本信息后,他从公文包拿出根笔和个黑皮本,然后在上面迅速写下五个关键性词语。
阖上手里本子后,廖庭鹤十指交叉,默默地开始在心里组织语言。
过会,他开口道:“马丁路德金曾经有句非常著名话,他说,忍受不应得痛苦,往往是种赎罪。”
他停顿下,然后看着景绍辞继续道:“深度赎罪心理普遍会伴随自毁倾向,但您爱人在承受痛苦时,通常不会意识到这点。”
等景绍辞吃完以后,两人就上楼。
晏子修本以为会像往常样沐浴更衣,然后两人再起合被而眠,但景绍辞却在换完衣服后,去楼下健身房。
明明对方说自己已经累,但又在大晚上去运动,晏子修怎想怎觉得不对。
难道是公司出问题?
他想会,起身取来紫金朱砂。
等特助出去后,他拿起面前手机拨通电话。
手机接通,他开口道:“晏晏。”
那头晏子修应声,“嗯。”
过小会,他才低声道:“想吃……拔丝地瓜。”
景绍辞到家后,晏子修立刻将提前炸好地瓜块放进糖液里,挂好糖丝之后出锅装盘。
廖庭鹤做个摊开双手手势,“直白点说,无论是肉体伤害还是心理折磨,在发生这些事情时,不管本人有没有发觉,他内心都只会有种想法。”
“是什。”景绍辞面无表情道。
廖庭鹤将上身坐直些,开口道:“这个想法就是:活该。”
这三个字重重砸在景绍辞心头,甚至让他瞳孔都震颤瞬。
廖庭鹤看着他神情,换口气道:“当然,在没有跟他本人进行面对面交谈情况下,不能保证所说内容准确性,也不能剖析到底是什原因造成他会产生这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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