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慎徽只觉犹如当头遭记闷棍,毫无准备。他看着她离去背影,眼看她就要开门而去,沮丧、不甘、迷惘,或许还有几分嫉妒,各种感情在他心里翻涌着。
那个狂风,bao雨夜是过去,但他至今没有走出,备受煎熬。
她呢?远离他,她竟快乐如斯。
他眼前浮现出她在大帐之前席地斜坐,执剑击案,纵情大笑那幕。
凭什?她如此乱他心
“殿下不必解释!”
姜含元带点急促,突然打断他倾诉。
“关于温家女孩事,记得有回殿下也曾和提过,当时就说信你。如今也是样。”
“倘若殿下觉得自己那天晚上有错,定希望原谅,那再告诉你,早就原谅。也没有伤心。是殿下你想多。并且,事后其实反省过自己。当时某些举动,也是不妥。趁着这个机会,请你也并谅解。”
束慎徽时定住。
他也会无事。”
姜含元看着他,片刻后,唇角微微翘翘,似笑非笑:“谢谢你告知。这算是好消息。”
他沉默着,再看她片刻。
“错。”
在那番引子之后,他终于说出这句在他心里翻转不知道多少遍话,他见到她后,必须要说句话。
姜含元朝他微微笑:“全部事情,在这里都已经过去。”
“希望殿下也和样,不必放在心上。往后该做什,就做什。比起殿下与当初议定好大事,似如此小事,实是微不足道。殿下你日理万机,当真不必为此而分神。”
她说完,环顾屋内摆设,看眼那张床榻,收回目光。
“殿下你行路极是疲乏,看得出来。你最需要是休息。不打扰。”
她说完,面含微笑,朝束慎徽点点头,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那天晚上,不该拿你友人来试探你,不该说出那些话,还丢下你自顾走。你定很是伤心。兕兕,你原谅。还有,当日在护国寺,和温婠说那些话,必然对你也造成极大误会。但对她,真不是你以为那种——”
“兕兕,不知该如何解释,你才会相信。”
“会怜悯她,愿意帮助她,甚至也承认,便如你当日听到那样,倘若没有早年种种变故,后来应当确实会娶她。但是时过境迁,都不样。遇见你。对你,是完全不样。”
他仿佛时寻不到该如何表达方式,顿顿,“她确实很好,但看不到她时候,不会想她。你不样,兕兕,看不到你,便会想你,极想,哪怕心里还在气你。上次和你那样分开之后,便后悔。”
“兕兕,你原谅——”他朝她走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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