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段,也不知是哪个傻子这不解风情,叫小美人天天冻在外面,可心疼死。哎呦,快教摸摸。”
那人十分孟浪,以伸手想揭开身上被子,可还没等出手,就听那人啊声凄厉惨叫:“谁!谁谁睡!谁敢打他霜麟爷爷!”
门外又走进人,身白色长衣,长身玉立,外面披着件厚厚白色狐裘,华贵逼人,脸上带着副白玉面具,带着淡淡幽光。那人声音冰冷至极,几乎能将
住在霜河天都闹市处不临街小院子里,随便租间屋子身上带银钱不多,本来以前也只是靠省吃俭用攒下些积蓄,耶若江那穷,有点钱也都给家里群叽叽喳喳小辈买吃买喝,在凤族领月俸除却吃饭剩下也不多,大多也去贴补耶若江。现下手中还能凑出盘缠已是不容易,若这个月底,再见不到霜天,就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
回到那间破旧租屋,将被褥收拾妥当,虽说是别人不要被褥,但到底还算暖和。烧热水洗漱,钻进被子里,望着房顶蛛网发呆。
果然卿平洲锦衣玉食就是凤决待遇,他挖空心思把命盘安在身上,叫享受那些年好日子,可回九天界,还是那只无所有雉鸡。想来还真有些好笑,可能那些奢靡生活真不适合,就是这副穷酸样子,有点钱都要攒起来给家里那群小雉鸡。想起小铃铛都好几百岁,连个对象都没有,更别提开枝散叶,还有水还不如小铃铛小辈,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个称职族长,没有将们雉鸡族发扬光大,甚至还没挣上个温饱。像这样,辈子就该好好在耶若江过过平凡日子,当初干嘛还痴心妄想当个凤鸟……
想着,却忽然感觉阵困意袭来。这困意来得古怪,好像忽然眼皮就重下来,心中警惕,四下扫视,果然看见门缝被塞进支烟管,吐得不知什迷烟。
但此刻头脑昏沉,已是中招,可别无长物,住在这个说是贫民窟也不为过简陋杂院里,谁会打主意?
门吱呀声被推开,走进个裘衣青年,双眼眼角微微上挑,此刻面上带着微微笑意,脸胸有成竹。
“小神君怎住在这破旧地方,真叫人心疼。”
是打地铺,那人也算屈尊降贵直接坐在破旧棉褥上,自言自语道:“瞧瞧这个玉做小人,竟然要吃这种苦,可就是粗布麻衣也盖不住这漂亮脸蛋,不如就跟哥哥走,从此锦衣玉食,保证以后夜夜疼你。”
若是从前,就真着他道。可凤决分半副神格,起码叫自保无虞,只昏沉片刻,便已完全清醒。但此刻不想打草惊蛇,还半闭着眼,假装自己半梦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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