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沉沉吐出口浊气来。
再睁开时,眼中已经冒出十足恶意,充满浓稠欲望光。
他若无其事对齐流木说:“……们做爱吧。”
因为是有趣。他这样对自己说。
只要想要,什都可以做。
但是为什想要?
这不重要。或许他懒怠于想。
如果心上被影响就已经够危险,现在肉体上又是这样,到底算什呢?他为自己单方面想法而对方却无所知而烦躁。
后把切当作不着调可以随意忘掉调笑。他并不想承认自己为此付出点,或许比点更多点努力。
但是那木头脑袋仍然僵立着,动不动。
有生以来,他第次动摇于自己魅力。当受伤后泡在小溪里时,他打量着水中映出自己影子。
即使是伤痕累累身体,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完美无缺。无论是块垒分明起伏有致胸部和腹部,还是跨、下沉甸甸即使安静蛰伏着也手难握肉块,都蕴含着强大力量和精力,应当看到就会面红心跳,浑身发软。这并不是在自夸,而是事实。
但是那男人并不定这认为。
齐流木低着头,发丝摇晃在他鼻尖,气息热乎乎吹拂在赤裸胸膛。他皱皱鼻子,敏锐嗅到股淡淡香皂味儿,明明没什催、情意味,下腹却不自觉抽动下。
衬衫已经被河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半透明样子将身体线条淋漓尽致展现出来,能看到小小粉色两点。虽然主人没有任何狎昵意味,但是毫无阻挡贴着皮肤手掌,还有用力时发出细小喘息,都忽然变得让人无法忍受起来。
他忽然感到自己可笑。
到底为什,他要这样烦恼呢?这些乱七八糟想法,又是多重要事吗?他向来是喜怒无常,随心所欲,不是吗?
所以此刻他要说话,要做事,也并不是多离奇。
齐流木仍然低着头,清理着他伤口和身体。脸是有点发红,但鼻尖也冒着点汗,应该是洗澡累。他卷起袖子,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刷洗着他,刷洗着那具可以被顶礼膜拜身体,好像他叫他来就是为洗澡样。
如同之前几百次样,他对他所有欲望视而不见。
他忽然阵烦躁。
因为这烦躁,他几乎添增点杀意。这并不是突发奇想,很多时候,他直觉敏锐感到危险,因为这个平平无奇男人对自己影响程度。
他向来随心所欲,喜怒无常,但随性到为个人类卖命可是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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