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否算作刻意为之,你都不能出面让人抓了把柄。”
指尖暗暗收紧,段绪言谨慎地抬了眼眸,试探道:“姑姑是听说了什么?”
红苓叹笑着摇头:“非是听说。我入宫二十余年,那些在风云里搅着的阴谋算计、人情冷暖哪里还会见得少,猜也大抵是能猜见一些了。不过我知道,你会瞒着旁人暗中接济丁家母子,总还是怀着份救人的心,可丁耿怎么说也是背着罪名的重犯,就看眼前,丁家母子要与风颜楼拉扯不清,你既认得冒顶丁耿那人,又出身风颜楼,如何脱得开干系?此次你若还是为了他们轻举妄动,便是认了包庇之罪,到时东宫和风颜楼都将受到牵连,你又打算怎么办?”
红苓轻按住了他攥起拳的手:“有时顾此失彼也是出于无奈,但为了避免波及更多无辜之人,必须有所取舍,所以你唯能做的,也只有在此处,等着殿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