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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施粥,风颜楼早
他在门外害怕得发抖,用指抠着嗓,便将饮进绿豆水全部呕出来,他就这半梦半醒地守夜,可次日见到却是刘氏被凌虐后尸身。
梁奉玩得不知分寸,用布条捆死她口鼻,待到发觉不对时,人已没气。刘客从被拦在门外看着,隐约只见刘氏苍白面庞上留着几道泪痕,却早没温度。
手中冰凉再度将他刺醒,刘客从捏碎帕中残冰,再不听身后欢声,路走出府门。他抬腿上马,转进清冷街巷时,马背忽地沉,张遥不知从何处而来,已上马坐在他身后。
刘客从不慌不忙地掉过马头,钻进巷中,淡声道:“大胆啊,这儿都敢放肆。”
张遥却见到他面颊留淤红,抬手用指腹轻轻拭过。
又聚回,灯影窗纱后,俱是派春情。听着身后阵阵浪荡欢愉,刘客从停步静半晌,帕中冰凉刺进掌心,如二十三年前他在刘氏房外捧着梁奉送那碗绿豆水,凉水透过碗壁,掌心都冰得发疼。
房中两人正在交谈。
“不过是来此讨个乐子,也才夸几句那孩子伶俐,你便自送上门求收养他,”梁奉轻笑,“那你可知来章州趟非是扶贫济困,而是替惠妃来接罗夫人进皇都?”
“小人微贱,毕生都将束缚于此,不想孩子再步后尘,客从比旁孩子懂事得更早,小人见公公心慈,就想斗胆替他讨条生路。”
“你求,拿什来换?”
刘客从微微侧头,被那人捏回脸来,狠狠地搓搓那道伤。刘客从疼得蹙眉,扭头要躲却还是拗不过他。
张遥冷冷道:“对说疼,很难吗?”
“疼啊混蛋!”刘客从狠着声,转头就往他手上咬去。他对张遥这疯子向来不留情,发怒,直把他咬出血来。
像是不知痛似,张遥神色不动,看他唇上沾血,屈指碰,便将血迹抹来,蹭在那道红印上。
“替你记着。”张遥笑,接过缰绳便策马带他跑进夜中。
“小人不过个弃妇,只靠卖艺营生,公公若许,小人愿为公公献艺,再将积蓄全数奉给公公……”
“啧,那还真是白瞎这副好皮囊。”
听声长箫落地,门外孩童洒手中汤水,推道门缝去看时,却见女子被按倒在地,挣扎时面颊被扇得通红。
“出身风月馆骚*还装什贞洁,不过看腻搔首弄姿那套,这着还真有些逼良为娼意思,倒是有趣啊。这说吧,银钱不要你,你是那孩子亲娘,只要今日把伺候爽快,勉强也算他半个爹,还会不顾他余生荣华?”
衣衫撕裂声不止,长箫再挥落,砸向门板,刘客从惊得缩回头,听里头哽咽难停,时不时还传来几声男子畸形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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