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扎成了半身不遂,动也动不了,徐应白见他醒了,自己起身拿了点水给付凌疑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付凌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逡巡在他身侧,舍不得挪开,看得徐应白脑仁疼。
这混账玩意儿。
喂完徐应白用指头戳了一下付凌疑的脸,冷声道:“这会儿疯不起来了吧。”
“自虐发疯算什么本事,”徐应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付凌疑,“有本事就站到我身边来。”
次被人吓成这样,万箭齐发的场面都没有付凌疑嘴角突然涌出血来得惊悚。
徐应白差点以为付凌疑是要z.sha,这才慌不择路的一手刀把人拍晕。
“真是个混账东西。”徐应白想到刚才的事情,忍不住揪了一下付凌疑的头发解气。
付凌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针,扎得跟个刺猬似的,也就能揪揪头发解气了。
而后徐应白又沉默下来,自己眼见付凌疑嘴角溢血都已经这样……那上辈子呢,付凌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万箭穿心坠落江中,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他甚至连片衣角都没捞到。
换做自己是付凌疑,眼见心上人如此,或许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徐应白重重叹了口气。
付凌疑实在是他两辈子里面的一个意外。真就躲不开了。
等到傍晚,徐应白看完了三个小堆的文书,付凌疑总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