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泰迪说道,“她已经死。没错,大夫,还没完全接受这事实。这没什大不吧?”
“这非常正常,执法官。很遗憾。她是突然死去吗?”
泰迪看着他,笑起来。
“怎?”
“真没这份心情接受精神分析,大夫。”
“深有感触,”考利说道,“刚来这岛上时,过个月才睡上个安稳觉。谁是多洛蕾丝?”
泰迪问:“什?”接着他把双腿甩到床边。
“你不停地喊着她名字。”
“嘴巴很干。”
考利点点头,在椅子上转身从身旁桌子上端起杯水,递给泰迪。“这恐怕是药副作用。接着。”
陵墓。女孩瞪着泰迪,眼神中流露出绝望,屈从于这个世界,屈从于只能做牺牲品命运,嘴边还沾着花生酱和果冻。
“哦,天!”泰迪坐起身,脸上淌满泪水。他觉得自己是被惊醒,大脑猛然清醒过来,仅仅为从那噩梦中脱身。他能感到那个梦仍然在自己脑子里敞开大门等着他。只要闭上眼,脑袋挨到枕头,他就会头栽回那个梦中。
“你感觉怎样,执法官?”
他眨几下眼,努力看清黑暗中是谁在说话。“谁在那儿?”
考利点亮盏小灯,就在屋角他椅子旁。“对不起,不是有意吓到你。”
考利交叉着脚踝,点根烟。“不是在和你脑袋过不去,执法官。信不信由你。但今天晚上雷切尔房间里发生点事情,不只是雷切尔个人。如果不想找出你身上带着恶魔,那作为医生就有负职责。”
“那间屋子里发生什?”泰迪说道,“只是在扮演她希望扮演角色而已。”
考利浅笑声,“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执法官。别不承认。如果房间里就你们两个,你可别告诉等们回来时候,你们仍旧衣衫整齐?”
泰迪说道:“是名执法警官,大夫。不
泰迪接过水,喝得干二净。
“脑袋感觉怎样?”
泰迪记起是如何到这屋里,又花点时间整理思绪后,感觉视觉清晰,脑子里图钉也不见,虽然胃还是有点犯恶心,但不算太糟。右边脑袋有些轻微疼痛,不过就像三天前刮伤,已无大碍。
“没事,”他说道,“还真不是般药片。”
“这就是们要效果。到底谁是多洛蕾丝?”
泰迪坐起身,“在这里有多久?”
考利朝他抱歉地笑笑,“这些药片比估计厉害些,你已经睡四个小时。”
“该死!”泰迪用手掌底部揉揉眼。
“你直在做噩梦,执法官。非常厉害噩梦。”
“现在待在座小岛上精神病院里,外面还刮着飓风。”泰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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