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章(2 / 6)

在他回到拉维尔迪厄六个月后,埃尔维·荣库尔通过邮局收到个深黄色信封。当他打开时,看到里面有七页纸,上面布满密密麻麻几何形状字体,黑色墨水:日本象形字。除信封上姓名和地址,没有个用西方字母写字。从邮戳上看,这封信好像是寄自奥斯当达。

埃尔维·荣库尔将信翻来覆去地看很久。他觉得像是张小鸟脚印览表,以种清醒疯狂编辑在起。他突发奇想,认为它们是遗迹,也就是个说话人被火化后骨灰。

五十六

埃尔维·荣库尔成天把那封信揣在身上,他将它对折,放在衣服口袋里。如果他换衣服,就把它挪到新衣服里。他从不打开来看。当他同位佃户说话,或者坐在游廊里等待开饭时候,他会不时地拿在手里摆弄。天晚上他在书房里,把那封信对着灯光打量。在灯光透视之下,小鸟们遗骸用含糊不清声音说话。它们说着完全无意义东西或者是能够解救个生命东西:破解它是不可能,但埃尔维·荣库尔喜欢它。他听见海伦来。他将信放在桌子上。她走近,如同所有夜晚样,在回到她自己房间之前,她来与他吻别。当她俯身向他时,睡衣在胸前微微张开。埃尔维·荣库尔看见在睡衣下面她什也没有穿,只见她乳房小巧而洁白,就像位妙龄少女乳房样。

他将他生活继续过四天,不曾改变日常任何细节。第五天早晨,他穿上灰色套装,离家去尼姆城。他说天黑前就能回家。

——为思念某种永远体验不到东西而死去。

他们重返花园,个紧挨着另个走。巴尔达比乌说东西是:

——可是那个冷血动物究竟要干什

他点到为止。

五十四

幻。

——第看见原卿身穿件深色长袍,盘腿坐在屋子角落里,纹丝不动。有个女子躺在他身边,头枕在他怀里。她眼睛不具有东方人形状,她脸是个妙龄少女面庞。

巴尔达比乌直倾听,静静地,听到最后,到埃柏非尔德火车为止。

他什也不想。

侧耳倾听。

新年——八六八年——伊始,日本z.府将蚕种出口合法化。

法国在此后十年里,单独从日本进口蚕种花费就达到千万法郎。

八六九年开始,苏伊士运河通航,那,去日本将只需要不超过十天旅行,而返程则略少于二十天。

八八四年将由个名叫夏尔多奈法国人获得人造丝绸专利权。

五十五

听到切令他很难过,最后,埃尔维·荣库尔轻轻地说:

——连她声音也从未听见过。

片刻之后

——是种奇怪痛苦。

轻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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