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待着,要仔细看看你。注视你很久你却不在意。现在你属于,请求你,不要靠近,就留在你现在位置。们有个共同夜晚,要好好端详你。过去从未这看过你,你身体属于,你皮肤,闭上眼睛,抚摸你自己,求你。
布朗什夫人说,埃尔维·荣库尔听。
——不要睁开眼睛,如果你能做到话;抚摸你自己,你双手是如此美丽。多次梦见这双手,现在要好好地看看它们,喜欢看见它们放在你肌肤之上,就是这样。请你继续下去,不要睁开眼睛。在这里,没有人会看见们,离你很近,抚慰你自己尊敬先生。摸摸你阴茎,请求你,轻轻地。
她停住不说。
——请您往下说,求您。
他将信递给她。她没有任何理由这做。但她接过信并打开。她逐页地浏览七页信纸,然后抬头看埃尔维·荣库尔。
——不喜欢这种语言,先生。要忘掉它,要忘掉那块土地,忘掉在那里生活以及切。
埃尔维·荣库尔动也不敢动,用两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
——会为您读这封信。会做。而且不收钱。但是要个承诺:您以后将不再来问这样事情。
——答应您,夫人。
五十七
在莫斯卡大街十二号楼里,切如三年前样。寻欢作乐还没有结束。姑娘们全都是年轻法国女郎。钢琴师用索尔迪纳琴演奏,听得出来是俄国曲子。也许年事已高,也许是病痛在身;他不再在每段曲终时将右手插进头发里,不再轻声嘀咕。
——完。
他哑然无语,只是不安地看着自己双手。
五十八
他说道。
——你手放在阴茎上很美,不要停下来,喜欢看它,喜欢看你,尊敬先生,不要睁开眼睛,还不到睁开时候,你不应当害怕就在你身边,你感觉到吗?在这里,能够触摸到你,这是丝绸,你感觉到吗?这是丝绸裙子,你不要睁开眼睛,你将接触到肌肤。
她口述,念得细声细气地,使用未成年女性声音。
她牢牢地盯住他眼睛。然后将目光落到第页信纸上,糯米纸,黑色墨水。
——敬爱先生。
她说道。
——不要害怕,不要动,别说话,没有人会看见们。
五十九
布朗什夫人声不吭地迎接他。头发黑黑,闪光发亮,东方人脸庞,完美无瑕。手指上戴着蓝色小花朵,像戒指样。袭长裙,洁白,几乎透明。双脚赤裸。
埃尔维·荣库尔坐在她对面。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封信。
——您记得吗?
布朗什夫人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再次有求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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