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庄萱被拉开,警员想想,“林海天断绝关系那个儿子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叫什来着……”
警员拍脑门,“啊,对,想起来…轩澈,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听见这话,庄萱怔愣片刻,随后脸唰下就白,“不,不不不,不可能…这肯定是你们为套话……”
警员打开手机翻出浏览记录给她看:“这还真不是为套你话,你看,新闻里都播出来。”
警员说:“你态度好点,积极配合,说不定能争取量刑减少,不然就只能从重发落。”
庄萱始终就是那句话:“没做,要打电话给林海天。”
警员没办法,只好让人把她重新放回拘留所。
同事拎着打包回来午餐走过来:“依然没什进展吗?”
警员:“翻来覆去都是同句话,要联络林海天。”
生间大。
小床又冷又硬,就是个床板,上面铺层不知道多久没被人清洗过,都泛黄被褥。
拘留所里条件有限,当然不可能跟酒店似天换。
她原本压根都不想碰,但拘留所里除小床,连个凳子都没有,到晚上气温降低,她冷没办法,还是得靠在小床取暖,但躺下来,呼吸间满是灰尘和不知名发酸味道,她胃囊里就泛恶心,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就这样,连着几晚上都睡不着觉。
尤其是她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她多少证据。
庄萱仔仔细细把新闻看完,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嘴唇不停地发抖,双腿脱力,屁股摔倒在地上。
她才进
“林海天……”同事啃着块肉夹馍,忽然想起什:“说起来,今天新闻爆出来,说林海天宣布和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庄萱恰好听到这句话,脚步顿时停下来,回过头:“林海天要和林鹿断绝父子关系!?”
庄萱扑过去紧紧抓住那名警员衣领,眼神里都在放光。
在她看来,她现在处境毋庸置疑都是林鹿手造成,现在林海天要为她和林鹿断绝父子关系,这说明什?
说明她出去日子有望!
在被提审时候,她旁敲侧击地问过那些警员,但那些警员何其聪明,早就对他们这些犯人小心思如指掌,不仅没透露出点情报,反而根据她试探时不经意透露出来线索,查到更多犯罪事实。
心理和生理都备受煎熬同时,庄萱只能等着林海天赶紧想方设法把她捞出去。
她还是相信林海天对她往日情分。
所以这几天无论这些警员怎想撬开她嘴,她都咬死不认。
“你不认也没关系,卢医生反正已经是认罪,有他口供,还有你们金钱往来交易记录作为物证你犯罪事实已经是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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