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认识他,谁晓得他是什人。”也真急,嗓门大起来。“连他名字都不晓得。”
“认识不认识,们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总是因你而起,小小年纪,要洁身自爱。”申阳妈妈语调轻轻柔柔,但是话不客气。也真气得鼻孔都张开,她站在那里愣半分钟,突然对申阳说,“还不是你天天跟走在起,他们才会打你,你以为不知道,你天天躲在那个花坛后面等,看见过来,就假装刚刚路过,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脱,烦人不烦人你烦人不烦人?”
春花
回家路
“坐,都坐下说。”宋老师又搬来张凳子,三言两语把情况跟申阳妈妈又说遍。申阳妈妈不干,“宋老师,们家孩子好端端送到学校来,结果被人打成这样,他又没有招惹别人,还不是别人招惹他。”她瞄眼也真,“女孩子结交些社会上不三不四人,学校也应该管管。你们随随便便就到公安局报警,那帮小流氓,下手没轻没重,什事干不出来啊?万记仇,将来躲在学校外头,再对们家申阳下手,怎办?学校负得起责任吗?你们谁保障孩子安全?阳阳,来,给妈妈看看,眼睛伤到没有?”
也真声不吭,脸慢慢红涨起来。春花出现在学校已经让她很尴尬,跟申阳妈妈站在起,自己妈十分拿不出手,头发烫得像个鸡窝,穿条跟她身材完全无法兼容低腰牛仔裤。也真有个从未见过哥哥在法国,听说是个时髦人,学是服装设计,不知道为什不回来给自己亲妈设计设计。听同学传,申阳妈妈是话剧团副团长,演过宋庆龄,气质很高雅,之前还心想要给她留个好印象,没想到第次见面竟然是这样。她只好瞪着申阳,申阳全无反应,任凭他妈搬着他头细看,闷声不响。
宋老师有点尴尬,这个女太会说,字正腔圆,他估计说不过她,现在娃娃金贵,没事最好不要随便得罪家长。他只好看看也真妈,也真妈看上去像个泼辣人,应该有办法。
春花心里已经有几分数,就问也真:“你个人上学,怎会又冒出来个同学?”
“路上碰到,就起走。”也真轻声说。
“啷个巧,正好被他碰到?是不是他约你?”春花嘴上回护着也真,心里却想,怪不得上个学还要抹唇膏。
申阳妈妈听不乐意,“哎呦,儿子,你不说话是要吃哑巴亏啊,打你人,你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他们怎会打你?你又没惹他们。”
“在派出所,跟警察都讲过。”申阳吞吞吐吐,“里头有个黄毛,以前见过几次,都是放学时候来找谢也真,不过她不搭理他们,都是些外头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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