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女性习惯于谦逊,万她们越过这既定性别准则,就可能受到惩罚。[66]但是谷歌感到惊讶,于是开始着手解决问题——这点值得嘉许。不幸是,他们解决问题方式是典型男性默认思维。
目前还不清楚谷歌是没有还是不关心强加给女性文化期望数据,但无论如何,他们解决方案不是修正男性偏见体系,而是修正女性。2012年,谷歌人力运营主管拉兹洛·博克告诉《纽约时报》,谷歌资深女性员工开始举办研讨会,“鼓励女性毛遂自荐”。[67]换句话说,他们举办研讨会来鼓励女性更像男性。但是,们为什要接受这样个事实呢?即男人做事情方式,男人看待自己方式,才是正确方式。最近研究表明,女性往往能准确评估自己智商,但智商为平均水平男性则认为自己比三分之二人更聪明。[68]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并不是女性提名自己比例太低。也许是男人推荐自己比例太高。
博克声称谷歌研讨会是成功(他告诉《纽约时报》,现在女性晋升比例与男性相当),但若真是如此,为什谷歌不愿提供数据来证明呢?美国劳工部在2017年分析谷歌薪酬实践时发现,“几乎整个劳动力市场上都存在针对女性系统性薪酬差异”,“在几乎所有工作类别中,男性和女性薪酬都存在六至七个标准差差异”。[69]谷歌已多次拒绝向劳工部提交完整工资数据,在法庭上斗争数月以避免这种要求。他们坚称,公司不存在薪酬不平衡。
对家几乎完全建立在数据基础上公司来说,谷歌不愿提供薪酬方面数据,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它本不应如此。软件工程师周怡君自2013年以来直在调查美国科技行业女性工程师数量,她发现“每家公司都有些隐藏或篡改数据方法”。[70]他们似乎也并不想费神去考察其“举措能否令工作环境对女性更友好,或鼓励更多女性进入或留在计算机行业”。周怡君解释说:“没有办法判断他们举措是否成功或值得模仿,因为没有任何成功标准。”结果,“没有人就这个问题进行诚实对话”。
科技行业为何如此害怕透露按性别分列就业数据,原因尚不完全清楚,但它对优绩主义神话迷恋或许与此有关:如果想要得到“最优秀人才”,你需要做只是相信优绩主义,那数据对你有何用?具有讽刺意味是,如果这些所谓优绩主义机构真把科学看得比宗教重要,那他们完全可以利用现有、基于证据解决方案。例如,与普遍误解相反,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最近项研究发现,在政治选举和工作场所中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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