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张晓鸣：在数字中发现历史：历史社会学与定量方法（9 / 31）

012，7)。

3.历史自然实验与因果检验

历史社会学另个重要工作在于论证因果关系，以解释重要历史现象。如同其他社会科学样，历史社会学因果关系论证面临个核心挑战，即研究者无法进行反事实观测(Holland1986；King，Keohane，andVerba1994，79；ImbensandRubin2015，6)。<注："本文从反事实框架定义因果关系，更多讨论请见Ivan(2019)；张扬(2020)。尽管们可以进行反事实推理，但是这种思维想象无法真正回答。解释变量发生与未发生两种状态对于被解释变量（或者事件）影响，有更多讨论可见Hall，Collins，PaulandLewis(2004)；Evans(2013)；MahoneyandBarrenechea(2019)；Gould(2019)；Zhang(2019)。">换言之，当们要论证事件X导致事件Y产生时，们同时需要知道，如果事件X没有发生，事件Y是否就不会发生，以此估算出事件X发生与不发生产生因果效应。当事件X发生并被们观察到之后，事件X没有发生这种状态就无法观测到，因此，们无法“真正”进行因果检验。<注："反事实观测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如果事件A没有发生，们仍然观察到事件B发生，那说明事件A不定是导致事件B发生原因，至少不是唯原因。同时，如果知道如果事件A没有发生情况下事件B状态，们就可以估计出因果效应。">为解决这个问题，个基本思路就是，想办法构造出事件X没有发生反事实案例。比如，在a案例下（或称为a样本）X发生，们观察到Y；们希望可以在b案例下（或称为b样本）观察若X不发生，Y是否也不发生。只要a与b在除X事件之外，其他条件非常相似，那们可以将b案例中X事件不发生，近似地作为a案例中X事件发生反事实结果。通过比较a案例与b案例中Y事件发生与不发生情况，们可以推测X事件是否是Y事件发生原因。<注："但是，当们看到b案例中，X事件不发生，Y事件也发生时，们不能直接排除X事件是Y事件原因这结论，因为可能存在其他因素（在a，b中都存在）同时影响到X事件与Y事件。因此们需要更多观测样本，更仔细地比较不同样本（或案例）之间其他因素差异。">当差异性案例或样本足够多时，其他因素对事件Y影响就越来越随机，们进而可以更加准确地获知X事件对于Y事件影响。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