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只低头检查该带证件与随身物品,姜淑宁看他神色,便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他。
她转身离去。
罢,随他去吧。
就在前两天,她见他气色与精神都不错,便提议他再次回
然后,他“唰”地站起来。
Leo拉住他:“你去哪里?”
“去找她……去找她……”他声音微微发抖。
“你坐下。”Leo将他按到沙发上,“来找你,就是带你过去见她。”
“你为什才告诉?为什!!!”他冲Leo怒吼道。
顾虑与执拗,在生死线间,忽然就想通透。
他想跟她在起,用所有余生,不管漫长还是短暂,他都做好笃定准备。
他本想出院后再同她联系,可他做那个可怕噩梦,让他在看信时心里浮起不安感愈加浓烈起来。
他必须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
最后Leo说他去打听,可等十天,他直没等到他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总是无人接听状态,他留言让Leo给他回电,也直没有回复。
Leo说:“早告诉你你又能怎办?”
如果不是因为朱旧被救出来,如果她也跟她同事样不幸遇难,他是不会告诉傅云深这个消息。而今,朱旧身体上受到重创,更严重是,她精神状况非常差,手术后,她人清醒过来后,不言不语,不吃东西,也无法入睡。
Leo见傅云深痛苦难受模样,他说:“你打起精神,Mint需要你,现在,也许只有你,能让她开口说话。”
姜淑宁在得知傅云深将去伊斯坦布尔时,强烈反对:“你现在正是身体康复期,怎能长途跋涉!”
Leo说:“姨妈,曾担任过云深主治医生,他身体状况很解,也同给他做手术Doctor李详细沟通,他说云深身体状况还可以。姨妈,请您放心,会照顾好他。”
直至第十五天,Leo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傅云深已经出院,看见家里阿姨领着Leo进到他房间时,他非常惊讶。
他问:“你怎忽然来?还有,直打你电话,你不接,也不复电,怎回事?”
Leo在他对面坐下来,神色严肃,他说:“云深,你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要说话,会让你很难受。”他掩掩面孔,深深呼吸,才继续说下去:“其实早在半个月前,你给打电话时,Mint就已经与她组织失联半个月,包括她在内四名无国界医生志愿者在进入阿勒颇地区时被武装分子挟持,生死不明。三天前,Mint被救出,其他三人都已遇难。她受很重伤,目前在伊斯坦布尔医院接受治疗。”
傅云深看着Leo,他用很长时间,才慢慢消化掉他这短短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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