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让他想起刚刚从车祸事故中醒来自己。
被挟持那个月,她到底遭受怎样可怕事情?
她右手手腕刚刚做过手术,缠着厚厚绷带,打着石膏,吊在脖
他真心地希望,兜兜转转这多年,他与朱旧能够好好在起。
清晨医院非常安静,走到朱旧病房门外,Leo停住脚步,他说:“先去休息区,晚点再来看Mint。”
傅云深点点头。
他轻轻推开病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熹微晨光里,他看见坐在窗边她。
她穿着病号服,外面披着件黑色毛衣,背门而坐,望着窗外,窗户是打开,有微微风吹进来。不知道她是起来得很早,还是夜未睡。
到公司任职,可他拒绝。
他说,妈,当初在进手术室前,连身后事都给安排好,是真做好再也醒不过来准备,能活下来,是运气,也是老天恩赐。在睁开眼看见光明那刻,就告诉自己,此后人生里,只为自己而活,只随自己心。妈,这次好运活下来,往后生命还有多长,谁也不知道。所以,请你尊重,哪怕就这次,请你尊重意愿,好吗?
她听着他心平气和地说着那些话,忽然想起个多月前坐在手术室外焦急、担忧、等待自己,她叹口气,默默离开。
傅云深与Leo在当晚从北京转机,飞往土耳其伊斯坦布尔。
他们在第二天清晨五点多抵达伊斯坦布尔,Leo见傅云深神色疲惫,便问他:“需要先去酒店休息下吗?”
他猜想,是后者。
他站在门边,凝视着她背影。她瘦好多。
他心底涌起丝酸涩,更多是心疼。
他朝她走去,拐杖轻轻敲打着地面,她却好似没有听到般,依旧静坐着,没有回头,也没有丝反应。
他走到她身侧,慢慢地蹲下身,抬眼看她,虽然想象过她现在很不好,可看到她此刻模样,他还是震惊,她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神涣散,眼睛里没有丝光彩,好像对外界切都不感兴趣。
他摇头:“还好,不用。”
事先预定好司机等在机场外,开车将他们直接送往医院。九月份,正是土耳其最好季节,司机很热情,不停地为他们介绍窗外这座城市风光。
Leo不是第次来,也有点累,但还是礼貌地听着,不时与司机搭两句话。而傅云深直接闭目养神,言不发。
车子穿梭在清晨街道上,Leo望向窗外,忽然有点恍惚,好像又回到几年前,朱旧在撒哈拉沙漠失踪,他与傅云深穿梭在漫漫黄沙里,苦苦找寻她。
他侧头看眼闭眼傅云深,他气色有点差,但之前焦虑与忐忑之色已收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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