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正事吧。”
:“确信理论是正确。确信推测定能被证实。好老师,请多给点耐心,请再答个问题吧!那些不知从哪儿突然出现,又不知突然消失到哪儿去人,他们是如何消失呢?他们呈现在空间国中部分是否也逐渐收缩,然后消失在更为广阔空间中?消失在希望您带去空间中?”
球(不高兴地):“他们确实消失——如果他们真出现过话。但是,大部分目击者都说,那些幻象似乎是从自己思想中产生——你不会明白在说什——是从他们头脑中产生,是从目击者受扰动角中产生。”
:“他们是这说吗?哦,您可别信他们。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这个更高维空间就是思想国,那就请您带去思想国福地,让在思想中查看所有立体形内部吧。在那里,狂喜双眼就能看到这样景象:个立方体在朝某种全新方向移动,根据严格类比可知,立方体内每点都会穿过种全新空间,留下互不重叠轨迹——这样就能创造出个比立方体更加完美形状,这个形状有16个顶点,16个超立体角,而且由8个侧立方体围成。当们到达四维空间,们是否应该止步不前?在四维福地中,难道们应该徘徊在五维世界门槛外,却不进去看看吗?啊,当然不行!随着肉体飞升,让们雄心也直冲天际吧!然后,智力会攻破切障碍,第六维大门将被们冲开,接着是第七维,然后是第八维——”
假如没被打断话,连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上多久。球次又次咆哮着叫闭嘴,他甚至威胁说,如果继续讲下去话,他就要对施加最严厉刑罚。然而,他根本吓不倒,心中狂热抱负就如潮水般势不可挡。也许该责怪自己,但是,是他给灌下真理美酒,又怎能责怪喝醉呢?可惜这段冒险很快就要走向尾声。突然感到自己内部和外部同时受到次撞击,然后便飞出去,在空间中高速穿行。高速运动令无法开口,演讲也就此中断。向下!向下!向下!飞快地跌落着。知道回到平面国将是宿命。让再看眼这片灰暗平面荒野,永远不会忘记这最后瞥。从此以后,这个荒芜平面又将变成整个宇宙。这个平面在眼前逐渐展开。然后是片黑暗。最后是终结切声巨响。等回过神来,又成个普通正方形,个只能在平面中爬行正方形。在自己家书房里,听到妻子和平叫声逐渐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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