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健次瞪大藏在墨镜后双眼,随即察觉刀自只是含糊带过。
“婆婆,别避重就轻,告诉实话吧。马上要进入取赎金阶段,不问清楚,没办法安心睡觉。”
“真是麻烦孩子。你不认为反正有钱拿,理由点也不重要吗?”
“不认为。”
“算拿你没辙,但明确理由也说不上来。”刀自将木炭推进火炉,沉吟道:“勉强要讲,大概是猜疑心跟虚荣心吧。”
能稳如泰山。啊,实在不起,您怎想得出这巧妙主意?而且,听您在节目中讲那些话,敢担保,谁都会信以为真,不敢对柳川家筹措赎金行为有任何怀疑。您演得太好,简直像真人质,去拍电影绝对能成为超级巨星。”
阿椋滔滔不绝地称颂到半夜。白天下田工作疲劳加上向来极少熬夜,造就她大得惊人鼾声。
“阿姨答案不算数。”健次苦笑。“她是婆婆忠实信徒。实在佩服,竟然能崇拜另个人到这种地步。不过,原先推测其实与她有点类似。”
“哦,怎说?”
“猜婆婆跟子女感情不好,故意不让他们继承财产。依你说明,百亿可是实际继承金额半以上。但若只有这个目,大可选择其他方法,没必要给们百亿。况且,透过今晚对谈,感受得到你和儿女间感情。尽管说他们是温室花朵,你仍深爱着他们,他们也敬爱你。于是改变想法……”
“猜疑心?”
“就是怀疑别人心。有部小说叫《忠直卿行状记》……唔,你没读过吧。”
“没有。”
“那是菊池宽写小说。有个地位崇高城主想体会人与人之间最自然相处方式,于是想尽办法,希望打破与家臣之间主从关系。然而家臣非常顽固,坚持谨守本分。城主手段愈来愈偏激,终于被认定为,bao君,受到惩罚。或许这故事有点极端,但世上名门富豪大多能体会城主心情,也不例外。
从小就是柳川家千金大小姐,受到所有人赞美与呵护。原当这是天经地义事,后来渐渐明白,大家看重不是这个人,而是背后家世与财富。不知
“嗯?”
“婆婆或许私下急需笔现金。拿到赎金后,可以主张自己有功劳,要求分杯羹。这不过分,们五千万便能满足,不会多说什。不过这理由有点牵强,你有类似打算,应该开始就会明讲。何况你聪明过人,根本不必跟三流小贼们合作,这是把你瞧扁。”
“所以?”
“找不出其他原因。既非想惩罚子女,也不是想私呑赎金。有心施舍给们话,百亿数目也太大。搞不懂婆婆在打什主意。”
“假如说,只是想胡闹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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