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本人最近不受皇上待见,知道自己告状八成没有结果,于是脑子一转,想了点子。
她想求皇上赐婚,让凌恒做她的驸马。
自上一任驸马被问罪之后,端阳公主一直是未婚状态。
“我看他要是当了我的驸马,还听不听我的话。”端阳公主去御前求亲没瞒着人,同下属说的话,自然也不打算瞒别人。
京城里很快就知道了端阳公主的打算。
话虽如此,凌师兄的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
吃完了早饭,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宁颂带着宁淼与宁木在小花园里锻炼了半个时辰,这才回了书房。
韩管家得了闲,同他解释早上的事情。
原来,凌师兄如此,bao躁,完全是因为昨日户部查账,查出了不少问题,这些问题或多或少都与端阳公主有关。
公主府显然知道这一点,派了人留在户部,非要趁着两任户部侍郎交接时,将这些问题抹平。
#8204;了凌恒。
只不过对方吃了饭,浑身低气压,看上去格外不爽。
怎么了?
宁颂抬起眼来,望向韩管家。
韩管家挤眉弄眼,示意宁颂别问。
而所谓阳谋,便是皇上也明知道自己女儿打的是什么主意,仍然也会考虑一番这个婚事的可行性。
若是凌恒当了驸马,首先不会再偏向于临王府一脉,其次也能管得住公主,不会让
凌恒当然不会答应。
于是,一来一去双方就杠上了。
户部一整宿都没有下值,到了今天早上,又得按时上工。
“这就是打工人啊。”宁颂感叹了一句。
端阳公主的人一连在户部待了好几日,最终也没有能够达成目的。端阳公主本人气得要死,进宫去与皇上告状。
宁颂点点头,低下头去继续吃饭。终于,等到一顿饭吃完,凌师兄的饭吃完了,情绪这才恢复正常。
“昨日玩得好吗?”凌恒知道宁颂要带着宁淼与宁木出去玩。
“两个小家伙很开心。”
宁颂大致说了昨天的日程。
在听到茶馆里客人们听到今上相关桥段走了大半时,凌恒眸子里泛出笑意:“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