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这位祁书生自称自己有些写书的爱好,于是公主就下了令,给他机会编话本子,并且要求全城的茶楼都得讲。
一时间,这位祁书生也是小有名气。
“近日茶楼里流行的那处《群英传》就是他的手笔。”京城学子说这句话时,语气相当微妙。
宁颂想起了那些话本子的内容,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原来制造神剧不光是现代人的专属。
只是,没说多久题目,话题又转到了别处。
“你们快看,那个人。”一个京城的学子小声说。
“别转头,用余光瞄。”
顺着京城学子的指点,宁颂与齐景瑜看到了一个身姿颀长、颇有风貌的学子从远处走来,身边跟着不少人。
“谁啊?”齐景瑜好奇地问。
公主再像往日那般大胆妄为。
问题就是凌恒自己不答应。
可这人的态度,不也可以改吗?
于是,京城里有关公主和新任户部侍郎之间的那点儿八卦传得京城里沸沸扬扬,也不见皇室辟谣。
在皇上的沉默里,旁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点儿什么。
“等下,可是公主不久之前不是才打算请皇上赐婚吗?”齐景瑜好奇地问。
京城学
“姓祁的,你们不认识?”
见宁颂与的齐景瑜大眼瞪小眼,那位京城学子才解释道:“端阳公主最近的爱宠。”
“?”
宁颂的眼眸微微放大。
京城学子尽职尽责地科普,原来,这位姓祁的书生,原本只是京郊一个穷苦人家的书生,谁知道一次意外入了公主的眼,被公主接进府里宠爱,还给想办法弄了一个举人的功名。
这种奇怪的氛围下,宁颂等白鹿书院的学子在受邀参加京中的文会时,大家口中或多或少都会提两句相关八卦。
京城的学子知道白鹿书院的来历,也明白这些从临州府来的弟子与最近炽手可热的凌大人同出一门,于是一边说一边观察宁颂等人的反应。
他们想从中察觉点儿什么。
可惜,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没能套出点儿八卦来,京城的学子们有些失望。但既然参加文会,也还得做做文章,聊聊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