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田川上红嘴鸥飞翔或在水面嬉戏的样子,也反映艺伎在人世间漂泊的心情,作曲时间为十九世纪初期。
§《雏鹤三番叟》(HinazuruSanbasd):能剧中作为神事仪式的节目有《翁*别称为“式三番”,其后面由狂言方表演的舞蹈被称为“三番叟”。从十七世纪开始歌舞伎也出现“三番叟”形式的各种曲子,《雏鹤三番叟》为其中之一。
你必须把其他事情都放下来去练习乐器。让孩子学到这一点、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母亲必须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方可。估计她自己也想都没想过在数十年后三味线会以这种方式来安慰女儿的心,但也许教育的目的就在于这一点,其实每个父母,谁也无法预测孩子以后的人生会如何,但教育(这里指的并非是知识)能为孩子多做些准备,以便他/她在以后的日子里能用自己的能力和方式摸索答案,并往前走。
讲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想在此赘言几句。我跟中国朋友聊天,经常被问及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学这个(三味线)?”也有被日本朋友问过我到这个年龄学三味线,是不是为了有机会弹给外国朋友听,以便促进“国际交流”。也许我的弹奏水平有所提升之后会有为别人弹奏的机会,但这并非我的目标,甚至可以说,我学三味线并没有所谓的目标。
我们很多时候过于习惯考虑成本实效,凡是性价比高的东西就是好的,而最需要避免的就是没效率的事情,但这是在商业领域里的逻辑。据我所知,人生中的大部分事情,比如感情或突发事件,都无法用市场理论来讨论或解决。然而我们在学校教育(虽然我认为学校是最不能被商业理论所控制的地方)中被灌输的价值观通常过于实用,比如这个学科对自己的将来“是否有用”,那个同学对自己“好不好”,我的大学在世界所有大学中排行“第几名”。
而不能完全用商业理论来解读的很多“传统”的礼仪、习惯或技艺,从效率和市场竞争的角度来看不甚合理,所以在商业气息浓厚的现代社会,各种“传统”在地球上快速消失也不奇怪。但还有一批人,就如塞林格所说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哪怕自己与社会格格不入,被认为是无能之人,也要守住自己的阵地。其实社会就需要这种人的存在,我也相信不管是在什么时代,人群中会有一定比率的人属于这种“守望者”。这些人不一定是指传统意义上的匠人或师傅,在我们身边的人当中他们也占据着一定的比率。
二O—九年我参观了一次祭祀,深切感受到这类人的存在。那是位于日本中部的一个城市,他们有始于江户时代的传统祭祀,祭祀只在寅年、巳年、甲年与亥年举办,等于是三年一次,他们从江户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