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他都觉得祁丹椹不爱他爱到天荒地老都说不过去。
哎,全世界人怎就不能像他样好命呢?
祁丹椹也不知道宣瑛脑子里在想啥,对着岸边那两棵歪脖子树都能露出怜悯之色。
接着,更离谱事情出现。
他执意将街道上东西两两凑对。
就连他先前看到耳鬓厮磨两棵歪脖子柳树,不知道被谁剪掉相交枝丫。
现在那两棵树之间泾渭分明,像是老死不相往来般。
街道上来来往往男男女女各走各。
店面里招呼客人老板娘被人喊着寡妇。
走在糕点铺外小情侣疑似在吵架,女孩说回去就让父亲退亲,男孩说退就退……
把许仙与祝英台摆放在起,几乎面对面站着,看上去两人像是含情脉脉对也就算。
他把马文才与梁山伯摆放在起,面对面站着,贴那近干什?
难不成还指望两人冰释前嫌?
再看对方两个大男人牵着手,他就明白。
搞南风搞上瘾。
而牛郎织女年只能见次面,做成糖人都被放置那远。
太可怜。
想到自己不能天天见到祁丹椹。
那简直太恐怖。
于是,他将小糖人架子上牛郎织女面朝面摆放在起。
“上次看到炸鱼饼摊位好像就在这附近,们去找找吧。”
宣瑛点头:“好。”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往街道上走去。
宣瑛也没有因为要实行“欲擒故纵”策略,放开祁丹椹手。
他不能太作,他得给祁丹椹点希望、点甜头。
烤鱼饼摊子烤鱼饼若是单
就连路边野狗也是对着吼,仿佛要撕对方般。
全世界都是孤零零。
只有他与祁丹椹是十指紧扣。
并且,他们还有非常美好未来。
他们是最懂彼此人,共患难过、共经历生死……
连小糖人都不放过。
宣瑛路走过去,看到满大街都是形单影只。
汤面铺子桌子上没收碗是单独个。
蒸笼里卖包子只剩下最后个……
远处汾河飞跃起野鹜也是孤零零。
两人几乎都贴块去。
不仅如此,他看到其他几个也形单影只,就想着好事做到底,全都让对方找到另半。
卖糖人小摊贩:“……”
若不是看对方牵着那个人腰上别着大理寺腰牌,他早就怒吼。
这人多多少少脑子有点不正常。
这样祁丹椹才会慢慢上钩,爱他爱要死要活今生非他不可。
路上,宣瑛看到卖小糖人。
有个牛郎糖人在最左边,织女糖人在最右边下面排。
看着倒像是对恋人被分割两地。
他能牵着祁丹椹手,走过繁华热闹街头,去找祁丹椹爱吃那个糊糊烤鱼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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