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此时此刻,他都能把握好这个度。
他现在坚信只要将“欲擒故纵”这一策略贯彻到底,牛车就能变成马车,一夜七次就能变成一夜七十次!
祁丹椹喘息着道:“要不,我今夜去你的院子里?”
说完这句话,他苍白的脸没空,耳根却红得滴血。
他并不是什么矫揉做
宣瑛如往常一样送祁丹椹回院子。
走到两人院落中间的游廊时,祁丹椹突然顿住脚步,下定决心般,吻上宣瑛的唇。
宣瑛也回以亲吻。
不冷不淡,热烈又不失克制的吻。
他这次控制的很好,只亲吻了一遍就松开了祁丹椹。
宣瑛点点头:“好。”
他的目光落在绸缎庄里那对吵架的情侣身上,女的说要让男的退亲,但她眼里都是泪。男方说回去就退亲,但他脚步都是不舍。
他好想上去帮这两人一把,但祁丹椹要他回去。
他只能依依不舍的往回走。
这两人也是天生一对,掰不了。
祁丹椹觉得宣瑛这段时日可能太累了。
竟然想出这种方式缓解压力。
他以前在刑部接触过一类案子,有的男人压力太大,老婆嫌弃他,不让他上床。
他就去绸缎庄里悄悄的撕裂别人的绸缎与裙裳。
那段时间,京都所有的绸缎、衣裳都被撕裂了许多裂纹,金额高达几千两。
数,他一定会从没烤的鱼饼里,拿出一个跟那单数凑成一对。
若不是他们买了几个烤鱼饼。
那烤鱼饼的商贩怕是要赶人了。
他让卖包子的老大爷将蒸笼里最后一个豆沙馅儿的,摆放到鲜肉蒸笼里。
这样鲜肉蒸笼里就是双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细水才能长流。
他可不能一次性将事情全干了,否则将来就没有新鲜感了。
他特别佩服自己的毅力。
祁丹椹就住在他隔壁的院落,他都能忍住不翻墙偷看他洗澡,不悄默默溜进房间干点事儿……
甚至从没有越矩的举动。
祁丹椹:“……”
这人不会是要去撕绸缎吧?
他赶紧把宣瑛拉回去了。
锦王府就在京华大街上。
他们没走一会儿就到家了。
也有些男人压力太大,又没法正确缓解,最后疯癫抑郁猝死。
更有些人,不是伤害自己,而是伤害鸡鸭狗,最后伤害别人。
宣瑛这症状太像了。
更何况宣瑛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连吃饭都没有时间,能不压力大吗?
他拉着宣瑛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若不是那老大爷记得他曾经给过他们许多买包子的钱,那老大爷绝不会理他们。
他看到卖鸡鸭狗的小商贩只剩下最后一只鸡与一条狗。
他在小商贩殷切的目光中,没有掏钱买下他的鸡狗,而是将鸡狗关在同一个笼子里。
还说别让他们太寂寞。
那小商贩当场就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