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直在动个不停。不像与她同龄那些年轻女子,她习惯在跟别人说话时直视对方眼睛。这个习惯总让贝斯塔尔神父有些措手不及。她父亲每个礼拜送她来上次课,已经上三个多月课,尽管如此,每当格尔达抬头看着他,这位年迈神父还是会略微感到吃惊。
他觉得,如果上帝召唤她,想让她过那样生活,她可能会成为名让人敬畏女修道院院长。正因为他对这个召唤感到疑惑,所以他才会这问。格尔达上课时很听话,也很礼貌,可第二次给她上课时,他便知道,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对传教这件事,她并没有真正使命感。虽然教会确实需要像她这样女性将其使命延续下去,但是,贝斯塔尔神父坚信,只有那些真正受到召唤女子,才可以成为修女。
“你到底想要什,格尔达?”他温柔地重复着自己问题。虽然他看不清楚她脸,但他能看见,她在椅子上越坐越稳,原本紧绷肩膀也松弛下来。
“不知道,神父。”其他女孩子也许会结结巴巴,不说真心话,可格尔达却回答得很平静,也很有把握,“父亲坚信,会成为名修女,他还坚信,会成为他献给教会最好礼物,可不知道会成为什样礼物。每当想起他给选好生活,都会感觉害怕,害怕胸中感受到那份重量会成为种负担,去妨碍在这个世界上做好事。”她身体前倾,把脸伸进桌灯投下来小小光圈之中,“这算是种罪过吗,神父?”她问,“不想过父亲认为那种最适合自己生活,有罪吗?”
贝斯塔尔神父凝视着她严肃面孔。她那双褐色眼睛如此深邃,他觉得快被吸引进去。
“没有。”他小声说道,又突然清清嗓子。“没有,”他又说遍,“们每个人都在以自己方式侍奉上帝。上帝若是单独召唤们,们就必须对他召唤做出回应。”他站起来,向格尔达伸出手,“们来做会儿祷告吧,格尔达。听到你父亲把车停在门外。”
格尔达乖乖地站起来,握住神父手。她想微笑,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想微笑。她直低着头,躲避着光线,不让神父看到她表情。
贝斯塔尔神父告诉格尔达父亲,他不需要再带格尔达来上课。弗兰克·德吕克听罢,看上去像要当场,bao揍那位年迈神父。可他并没有这做,而是略微点点头,还没等格尔达在座位上完全坐稳,就用鞭子抽打起马屁股来。她紧紧抓住座椅靠背,稳住身体,能离她父亲多远,就坐多远。在回家路上,她在父亲身旁蜷缩着,句话也没讲,她很确定,旦没有别人在场,他便会把他用来抽马儿马鞭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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