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
天做
四分钟演讲比欧文斯个礼拜做还要多！天哪，那女人还挺能说嘛。”玛格丽特摇
摇头，“而且她嗓门儿特别大，声音可以传到半英里之外呢。她也不在乎有没有人听，不过她会确保每个人都听她讲。”
“她都讲些什
呢？”
“
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既然你问，那就说说自己感受吧，她其实不是在教育别人，而是在煽动仇恨。”她用眼角余光瞟格尔达眼，“她不喜欢德国人，这你也知道。”
“那她在这里干什？”格尔达问，“她以为她在对着谁说教呢？”她站起来，把身子挺得直直，擤擤鼻涕，她内心里钟摆现在正朝愤怒方向摆动，“斯图尔特德国人可比其他人都多。”
“这事可真可笑。”玛格丽特说，不过从她表情里看不出任何幽默意味，“阿洛伊斯说，县里德国人似乎直在减少，可也没有人搬走啊。”
”
在昏暗光线中，格尔达眼里闪烁着光芒。
“你明白吗？”格尔达问。她很少说德语，可和玛格丽特在起时，那些德语短语就是会浮现在她脑海中，进而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们谈话中。
“嗯，懂。”
在片漆黑中，她们身后根树枝突然啪声断，把她俩吓跳。凯蒂从孩子们中坐起来，看看周围，只见阿洛伊斯从黑暗中走出来，于是她重新躺下去。
格尔达看着她，显得有些困惑。玛格丽特继续说道：“他们说，z.府正在修改法律条款。你要是为德国人出头，就有可能因为叛国罪蹲大牢。”
“啊？”格尔达小声说道，看看远处孩子们，“你在说什呢？”
“不知道这条消
“想着从镇上回来时候顺便来这里看看。”阿洛伊斯说，“猜你可能还会在这里。”
“还真被你猜中。”玛格丽特站起来，舒展下背部肌肉，“这时候坐车回家多好[3]呀。”
“你是想说‘good’，对不对？”阿洛伊斯粗声说道，“你最好多学点英语。”他朝他来时方向走去。格尔达想知道，他是否听见她和玛格丽特谈话，他“说英语”要求是否也针对她。
“他从镇上回来以后总是这样。”玛格丽特故意大声对格尔达说道，“都怪之前在克罗格店里工作那个女人——欧文斯儿子死后，她似乎接手欧文斯留下来工作，扮演起在战争期间教育大家角色。跟你说，他在奥尼尔找到份新工作，现在很少出现在自己店铺，这些你都知道吧？”
听到玛格丽特提到那个女人，格尔达便红脸。甚至连那女人名字似乎都会对她产生某种影响。“弗里茨说她现在在欧文斯店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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