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凶手,就只能是z.sha。不是z.sha还能是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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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缨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对自己说,他杀,肯定是他杀,你们都是杀人凶手!陈丹果差不多告诉了我,可我不敢指认。我对警察说谎了,说我们在讨论诗歌。其实那一晚,我们连“诗歌”两个字都没提。我也是杀害她的凶手,我们都是有罪的人!那一晚的五十分钟,都谈了什么!自己对一个热爱诗歌的人,都做了什么!揣摩动机,提防戒备,没说过一句良心话!面对花季生命猝然消亡,自己落井下石,甚至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警方,你不是凶手是什么!郭缨子瑟缩着抱住了肩膀,周身冷得不行。苏了群在后面喊,有空过来串门。郭缨子没有理他,而是“呸”地吐了口唾沫,愤怒地骂了句什么。这一骂,就收不住口。原来心里积郁了那么多可供骂的作料,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怎么骂都难以平复心中的那种愤懑。不远处有个小孩子在踢皮球。不知谁家的小孩子,穿一身蓝色的运动衣,把皮球踢得像毽子一样。皮球脱落了,在地上跳着奔跑,正好滚落到了郭缨子的脚底下。郭缨子蹲下身去把皮球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哭了。
小孩子给吓住了,跑过来怯生生地说:“阿姨,你被皮球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