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杨就又扁起嘴,继续生他气。
“你差点就变成你妈妈那样,”喻沐杨气鼓鼓地说,“这样虽然很独立,但也会让关心你人伤心。”
“如果你好好跟说,你需要个人空间,你需要个人静静,定会理解你。”
“有时候给予安慰人也很无助,因为不知道要怎安慰你,却在努力地感受你痛苦;也和你样难过,你那在乎你自己心情,为什就不能理解?”
萧席点头,“是错,对不起。”
萧席俯身,快速在喻沐杨嘴唇上啄下,“想啊。”
他问:“可以带你走吗?”
“嗯。”喻沐杨点头,“请两个小时事假,加上午休共三个半小时。”
萧席拉着他穿过办公楼大门,外面春光明媚,阳光温柔地洒落到地面上。
“你不生气?”萧席扣上他手指,“昨天对你态度那差。”
涌风。
只是他现在不在这里教课,之前出入卡过期,保安拦下他做人员登记。
接过笔时候,他手指都僵硬着,从来没觉得这委屈。
原来他不是不懂事啊,他只是成为个不被他们接受大人,他可以是愚蠢,冲动,疯狂,歇斯底里,他只是活得跟他们不样而已。
萧席太想把这个发现讲给喻沐杨听,他想要看喻沐杨释然地对他笑,夸他很棒很棒。
他承诺:“以后定不会这样。”
冷静下来之后,喻沐杨帮他分析,“其实你妈妈不是不爱你,不在乎你,她可能选错表达方式。”
“对于她来说,隐瞒病情会让你能少操点心,让你能少因为她难过阵,所以她才没有告诉你。”
“在她眼中,你可能还不够成熟到能够坦然面对亲人离去,也许她
喻沐杨僵下,随即想到,对呀,他明明还在生气。
不仅昨天,还有今天早上,这人声不吭地出门,又突然过来找他,带走他。
愤怒和委屈虽然姗姗来迟,但不妨碍喻沐杨表露出来,甩开萧席手,自己往车里走。
他身后,萧席无奈地笑笑,快走几步追上,劝他怀孕人不可以走那快。
那天他们俩还是和对方分享各自领悟,喻沐杨很容易就被打动,萧席笑着揶揄,你是不是太好哄?
正在为“访问理由”那栏而苦恼,随后就看到喻沐杨从电梯里下来,进入大厅,扶着肚子抬腿就要跑。
“喻沐杨!”
萧席扬声提醒,丢下笔朝他走去。
喻沐杨眼睛亮晶晶,像嵌进两颗流光溢彩黑色宝石,不,比那还要有生命力点。
喻沐杨兴冲冲地告诉他,“萧席,今天突然想明白件事,对来说很重要事……”他问他,“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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