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虽然她没跟
吐露心声（撒谎撒得如此自然，连自己都感到震惊），这只
“没错，开始有些怀疑，怀……疑……”
“行，又不是聋子，听明白，但是你怀疑什
呢？”
他用手扶住额头，垂下眼帘：
“只是不知道伊丽莎白是否也对有同样
感觉，所以就从这个尴尬境地中机灵地全身而退。”
他机灵地全身而退！这可真是太好笑！他用脚指头拆几个绳结，这就是他所认为全身而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不大声狂笑，结果却忍不住打起嗝来，喝
大口威士忌才使自己平静下来。
打开话匣子，摆起权威架子，然后又亲切地补充道：
“亨利，老兄，既然你想亲她，为什不吻下去呢？你没必要瞪着你那双牛铃般眼睛看着，到底为什，真见鬼，你倒是说说看呢？”
亨利脸窘迫，如同尊雕塑般纹丝不动。咽下好几次口水后，他字顿地说：
“正准备跟你解释呢。詹姆斯，你这是怎？你要是喝不威士忌，也许最好……”
“？喝不威士忌？你开什玩笑呢！”
。话已经到嘴边，他却又改变主意，异常缓慢地点起支雪茄，难以掩饰自己局促。
于是先开口：
“她又闯什祸吗？”
“没有，完全没有。不过，这就是问题所在。那天，本来准备亲吻她，但在最后刻，又改变主意。以为……”
大声喊道：
“亨利，”叹道，“可以向你保证，伊丽莎白对你感情，肯定不是友谊……”
等会儿，好让亨利细细体会这句话意思。过好会儿，亨利才开口说：
“你是说……”
“她爱你，就这简单。”
“她爱！”他突然情绪涌动，变得支支吾吾，“詹姆斯，你这说不是为……你当真确定……”
拿起酒瓶，在亨利惊慌眼神中倒满酒杯，然后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当时正准备吻她，可是突然间……”
用目光紧紧逼视着他。
“突然间……产生丝怀疑。”
“怀疑！”不禁愤怒地大喊。
“你为什没有……”
“很喜欢她……”
“所以呢？为什你没有吻她？”
可怜亨利被大嗓门吓得直发抖。清清嗓子，低下声继续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为什没有亲吻她呢？老天，你没有任何理由不这样做呀！当两人彼此爱慕，就会互相亲吻。在看来，你们确实是相爱，这是再正常不过事——是十分自然人之常情——你没有必要抵触这样举动，完全没有必要，你听到吗，亨利？从古至今，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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