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刚刚有那瞬间,以为吉米·莱辛……您认识他吗?就是那个郁郁不得志剧作家……总之,们正在进行某种程度上合作。他经常为小说创作提供些素材。还在想,是不是下意识地使用些他提供故事情节。他也不是英国本地人,是美国人。还以为吉米·莱辛就是,不,不是詹姆斯·史蒂文斯,而是亨利·怀特!是,这是有可能。如果事实确实如此,那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三天前,撞见他正在翻阅您寄给信件,从那以后,他就消失!他好像还离开英国!”
博士似乎并没有在听说话,他眼神迷离地说:
“您叙述故事视角十分奇特……是说故事讲述者,也就是詹姆斯·史蒂文斯。们很难察觉到这个人物,这是个暗淡无光,没有任何个人特征角色。读者既不知道他喜好,也不知道他兴趣所在……什都没有。们几乎很难解他个性,只知道他有厌女情结:在他描述下,女人都是愚蠢,无知,专横,无足轻重,或者是阴险狡诈。在他眼里,只有个女人值得称颂,那就是怀特夫人,她善良和大度得到大书特书……”
听到这样评论,有些恼怒,抬高嗓门回应道:
斯·史蒂文斯人在1951年12月某天夜里神秘失踪时,就去调查您身世,那时才知道您是失……才知道您失去记忆,没有人知道您身世。没错,朋友,您很有可能就是詹姆斯·史蒂文斯,”他停顿片刻,继而说,“无论事实如何,们很快就会揭晓答案!”
惊得目瞪口呆。
博士侧过身去,从旁边桌上拿起个大信封,举在手里得意地挥舞着。
“应请求,赫斯特给寄来怀特案件部分档案,里面应该有詹姆斯·史蒂文斯照片,”他凝视着还未拆封信封,“今天早上才收到信件,然后马上给您打电话。想,还是请您亲自打开吧……”
心扑通直跳,几乎是从博士手里夺过信件。撕开信封,拿出档案。过会儿,高兴地惊叫:
“是!就是詹姆斯·史蒂文斯!这太不可思议!博士,您看这张照片,是……虽然照片上要年轻好几岁……所以,确实是詹姆斯·史蒂文斯,简直不敢相信!”
拿出自己钱包,从里面抽出张肖像照,摆在那张照片旁边进行对比:
“您看,这张照片是三十岁时候拍……现在您可以和档案里照片对比下……毫无疑问,就是詹姆斯·史蒂文斯!”
“两张脸模样。”图威斯特博士点头说道。
就在他认真检查两张照片时候,向他吐露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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