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想跟您说是,吉米·莱辛如此突然地离开英国,怀疑他就是亨利·怀特。不过这种想法很愚蠢,因为亨利·怀特已经葬身于泰晤士河……”
“这只是人们猜想,”图威斯特博士已经换语气,“虽然人们从未找到他遗体……河水冰冷刺骨……正常人类是无法抵御……”
“不过这都不重要,”感叹道,“还是无法相信……就是詹姆斯·史蒂文斯。博士,您换位思考下,……图威斯特博士!您这是怎?”
他脸色变得十分阴沉,眼神中透露出莫大哀伤,额头上开始布满细密汗珠。他聚精会神地看着档案里照片,刚才他把照片翻到反面。
“罗纳尔德,这确实是你脸,”图威斯特博士声音里充满极度震撼,“这点毋庸置疑……但是照片背面还写着行字。照片上人不是詹姆斯·史蒂文斯……而是……亨利·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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