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呀——”
这下真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把带到这儿来吗?明明想回家!”
见眼中浮起委屈泪水,健治慌手脚。
“对不起啊,小美。但是,想要朋友嘛。”
“也没怎。”
“既然没怎,你刚才为什要那样说?给道歉!”
健治还不如班上那些男生能言会道,逼问,他就老老实实地道歉。肯定会有人问:十岁女孩怎可能压制个大男人?但这就是事实。夜晚健治渴望这样关系。
“小美,你今天做什?”
健治见形势对自己不利,主动换话题。
健治将盛着食物托盘放在桌上,劝吃饭。工厂饭食简单,中午永远是面食或炒饭,晚饭则是道肉菜或鱼,再加碗味噌汤。他满足地对说,这些饭菜是住在附近社长夫人做好带到工厂来。菜调味很重,吃完必定会觉得嗓子干渴,健治却吃得很香。渐渐地,习惯直接对着水壶嘴喝水,不再犹豫。
“谷田部先生呢?”
“他在机器前面,边看体育报纸边吃。今天巨人队赢,他很高兴。”
“赢哪个队?”
“阪神吧?不太确定。”
确,对夜晚健治来说,就是他朋友。白天健治自私而下流,夜晚健治却想让自己变成孩子,变成举动都和同龄少年。由于夜晚健治比白天干净整洁,渐渐接受夜晚他。如果没有夜晚健治,监禁生活不知会有多恐怖。
有意思是,健治认为夜晚自己是在替白天自己赎罪。也就是说,他认为白天那个再寻常不过成年男子才是真正自己,而夜晚健治似乎对白天自己厌恶至极,于是才将自己扮成孩子。同时,这或许也是他对让遭遇不幸种安慰与补偿。因此,夜晚健治才百般讨好、温柔地待。
然而,那时却不理解他判若两人变化
“睡觉来着。除睡觉,还能做什。”
“做作业吧!你书包呢?”
健治环视房间,脸惊讶。
“怎可能有书包?不是在上完芭蕾舞课回家路上被你拐走吗?”
健治对诱拐事避而不谈,找来练舞书包,抽出里面黑色紧身衣,捏着鼻子说:
健治歪歪头,像是对这些并不关心。
“谷田部先生房间在二层吧?他般什时候回来?”
“小美怎老问谷田部先生事?”
健治不满地噘起嘴,他眼中游荡猜疑目光,连也看得出来。这种时候,不再把他当成大人,而是当成同班同学来反驳。因为发现,夜晚健治喜欢这做。健治喜欢扮演被强势同班女生驳斥小男生。
“怎就不能问有关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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