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春节,个人留在香港,棠儿和她妈妈都远在美国。心想,不如学香港人,到外地去“避年”。看着《中国地图》,决定去华南玩玩,看看那里老百姓怎过年。这是第七次中国内地行,更是行程最短次,只有两
。汤很鲜美,很好吃。
这顿饭,吃得很悠闲,好像多少补偿当年在云南宜良,没有吃到宜良烤鸭遗憾。
隔天早上,乘搭列火车到南平,再转换辆长途汽车,往建阳和武夷山去。在车上,望着窗外风景,心里却在想着中国印刷史上件事:南宋时期,福建建阳地区雕版印刷是有名。在版本学上,建阳麻沙本不是最好最精种,甚至还经常被有识者讥笑,但建阳无疑是南宋个很重要书籍出版印刷地,个文化重镇。想看看今天建阳变成什样子。
公路右边江水很绿。这带属于山区,风景翠绿,有山水恬静。车子到建阳,看,它和其他县城没有什两样。几条大街,几排国营商店,还有些个体户开小店罢。如今建阳,已不再是出版印刷重镇。
然而,这次闽北武夷山之旅,却让对南宋有更切身体会。朱熹是江西人,却长期在武夷山区讲学,晚年更搬到建阳考亭。在这山区行走时,第次感觉到南宋文化和理学跟闽北贴近。后来,在武夷山附近崇安县汽车站,准备搭车去邵武,见到有车子开往北部江西上饶。也有不少江浙来旅客,在上饶火车站下车,再转汽车来武夷山玩。看着这些来来往往旅客,时之间,更惊觉闽北居然是那靠近南宋那个“小朝廷”。上饶离南宋都城杭州不远,只有三百多公里。如今,坐火车八个小时便到。
闽北也是们客家人当年南下路线之。游过武夷山后,从邵武,经泰宁、建宁,直走到宁化去。这些小镇都很纯朴可爱。大致每个地方都停晚,很悠闲。宁化石壁村,更有人形容它是“客家人摇篮”。乘车去玩个早上,发现那里客家话和梅县话很不样。只听懂几个单字。
然后,便转车到长汀,第三次回老家梅县。
这次沿着福建西北部回来,表面上似乎是“寻根”。其实,很可能是因为太想念老家那有名小吃“仙人板”,而特地绕这条远路,赶回来吃。仙人板即福建人说仙草,那种黑色结晶体。在前面《仙人糕点》那章中,作过个小考据,说这仙人板意思,就是“仙人糕点”,是上天赐给仙人美食!
阔别年,仙人板依然那柔滑甜美。梅县老百姓,真是何其有幸,竟有缘天天吃到这仙人糕点!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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