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肩负使命将为战争做出巨大贡献。这事实本身就足以鼓舞士气。瑟伯尔第次演讲传达奥本海默想要传递内容:种使命感,以及认识到他们有办法改变历史。但是,他们能赶在德国人之前解决技术问题吗?他们真能为赢得战争提供帮助吗?
在接下来两周里,瑟伯尔又做四次讲座,每次小时,这些讲座引发充满创造性讨论,这正是奥本海默求之不得。在讨论其他问题之余,瑟伯尔还简要总结他所谓“射击”机制,即如何将临界质量铀或钚聚集在起引发链式反应。然后瑟伯尔详细介绍最直接方法——枪式设计,通过向块铀235发射枚铀235子弹,达到临界质量,引发爆炸。他也表示:“还可以将这些铀块固定在个圆环上,如果将引爆物放置在圆环周围,那旦引爆物爆炸,这些铀块就会被向内推挤成个球体。”1942年夏,奥本海默老朋友理查德·托尔曼首先提出这种内爆式裂变想法,他和瑟伯尔就这个问题给奥本海默写份备忘录。托尔曼后来又写另外两份关于内爆备忘录,1943年3月,万尼瓦尔·布什和詹姆斯·科南特敦促奥本海默尝试内爆式设计。据称奥本海默回复说:“瑟伯尔正在研究。”虽然当时托尔曼方案中没有提到挤压固体材料以达到临界质量方法,但他想法已经足够成熟,瑟伯尔也在报告中顺便说下。他三言两语介绍激起另位物理学家塞思·尼德迈耶兴趣,他请求奥本海默允许他研究内爆式设计前景。很快,尼德迈耶和小队科学家就出现在洛斯阿拉莫斯附近个峡谷中,他们在测试内爆用炸药。
瑟伯尔讲座产生深远影响。爱德华·康登把瑟伯尔讲义内容摘要打印出来,共有24页,后来它变成本名为“洛斯阿拉莫斯入门读本”油印小册子,新来这里科学家人手册。恩里科·费米听过几次瑟伯尔讲座,他后来对奥本海默说:“相信你们人是真想制造炸弹。”费米说这话时语气中流露出意外之情让奥本海默大吃惊。费米刚从芝加哥来,他发现那里科学家们状态出奇地低迷,相比之下,他在奥本海默台地实验室里遇到这些人则精神振奋。无论在芝加哥、洛斯阿拉莫斯还是其他地方,人们都有个清醒认识:如果真能造出原子弹,那德国人可能会在这场竞赛中领先。在芝加哥,这种想法令许多资深科学家感到不安甚至灰心丧气,而在洛斯阿拉莫斯,在奥本海默富有感召力带领下,这种想法似乎只会激励人们勇往直前。
有天,费米把奥本海默拉到边,提出另种可以造成大量德国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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