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方才提到与政客之间关系难道不够可疑吗?”
“听说,有些日本政客与,bao力团体之间似乎存在着密切关系。”
“您指杀手?”陶展文笑道,“在电视里,倒是会经常活跃啊!但如今,以杀人为职业是活不下去。不过,若是作为临时副业,那就不得而知。倘若为保守秘密,或许也有人会拿出大笔钱来雇用杀手——前提是这样做值得话。”
“据报纸报道,有个男人吹着口哨走进徐先生房间,是吗?”
“那人名叫田村,是那个大人物吉田庄造侄子。”
社长叫住名拿着提包正准备离开女职员,并叫她前去沏茶。然而,他口气听起来,与其说是社长下达命令,不如说更像是位颇有风度绅士郑重请求。
“请原谅直提起年纪……”陶展文在会客室沙发坐下,开口说道,“虽想永葆青春,但孩子成长却清楚地告诉,自己在逐渐老去。进小学、升初中、考高中,每到孩子入学和毕业时,心中就会怅然若失。女儿很快也会嫁人。唉,只是想想,就不由得阵心痛。”
“没有孩子。”李社长语调毫无起伏地说道,“不过,若是见到乔玉,肯定也会不由自主地意识到自己年纪。”
“除孩子成长,还有朋友离世,这也叫人怅然若失啊!”
“是啊。”李社长重重地点头说道,“不久前徐先生遇害实在令震惊。阔别二十余年朋友,才刚见面,还来不及高兴,他就死——而且还是那样死法。究竟是谁杀那好老人?警察至今还未确定凶手吗?”
“啊,是那个叫田村人啊!”李社长声音直平静得如同潭死水,但或许是心理作用,有时他语调也起伏颇大。此刻,他声音也是如此,像是带着丝潜藏在深处激动情绪般说道:“听说他是被掺有氰酸钾威士忌毒死……不知他为何会去徐先生房间。总之,吉田氏此前曾派田村来过这里。对,你当时不也恰好在场吗?”
“是吗?”陶展文说道,“们虽在同幢大楼里,但算上这次
“徐铭义案错综复杂。既然他向人放贷,就难免遭人记恨。而且,他还与地方政客之间存在着秘密关系,从动机这点上来看,头绪多得出人意料。还有,虽然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其中似乎还牵扯到男女关系。”
“男女关系?”
这时,女职员端茶进来,带来股铁观音香气。“社长,那先回去。”说完,女职员便离开。
“不过,男女关系这条线索应该是最不可能。”陶展文啜口铁观音,继续说道,“因为那已是很遥远事。”
“那最可疑线索是什?”李社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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