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警察还不知道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呢!”
听闻此言,连李社长也不禁目瞪口呆。
陶展文将视线移向窗外。夕阳已经西下,街道渐渐被层暮色浸染。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走廊里片嘈杂。从工作中解放出来女职员们身穿各种颜色大衣在大楼前街上穿梭,红、蓝、黄、绿……
“知道很多警察不知道事。”陶展文微笑道。
李社长默然不语,似乎不知说什好。
,也只来过两回,第次是为通知徐铭义葬礼……啊,当时有个男人,前脚刚到,他后脚便离开。”
“那人便是田村,是他叔父吉田氏派来……如今想来,真叫人毛骨悚然啊!倘若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那他与徐先生之间存在什关系呢?”
“通过叔父吉田,他与徐先生之间应该多少有些关系。”
“报纸上大书特书,将吹口哨男人描写成谜般人物,警察似乎也在尽力搜寻那个男人下落。”
“他们猜错。”不知从何时起,陶展文语调也变得和李社长相似,如此重要断言,他说起来竟然无比轻松。
陶展文继续说道:“之所以未将所知之事告诉警察,是有原因。警察想必已经查明徐铭义同田村之间关系,因为田村笔记本里记录串数字与徐铭义被杀前天从银行取出现金金额完全吻合。说不定,警察也猜出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但那也仅是猜测而已。但却知道那是事实。之所以保持缄默,是因为认为此事与案件本质并无关系。”
“看来您对此案内幕所知颇多啊!”
“没错。”陶展文说道,“还向警察隐瞒件事。根据管理员证词,您刚离开,就有个男人拜访
“哦?”李社长脸上掠过丝疑惑表情,但转瞬即逝,“吹口哨男人出现之前,徐先生还活着吧?听说当时还有目击者。”
“是咖啡馆女招待。”
“没错,报纸上也有报道。”
“谋划周密犯罪是很难找到破绽。”陶展文说道,“如此来,就只能从动机上寻找突破口。例如,针对田村遇害案,警察就在拼命调查田村过去。总之,按照常理,犯罪动机定隐藏在被害者过去之中。不过,田村辗转更换过多个职业,需要调查范围大得难以想象,连警察也束手无策。若要逐调查,想必会万分辛苦。”
“那会是很大工作量啊!可是,难道他们不能再缩小焦点覆盖范围吗?得知田村当日拜访过徐先生后,突然觉得田村案与徐先生案必有关联……若将焦点集中在两个案件相关部分,也许就能查出什,不是吗?不过,连这样外行都能想到这点,警察想必早已着手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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