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知道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那个人患有艾滋病时候,瞬间你表现得震惊不已。那不是演戏,你是真不能自已。
你冷笑着对警察说:“你说她是搞别什染病,还是去边穷山区搞公益染病呢?”
你说这句话,是为避免警察因为这个病而对那个人身份生出怀疑;同时,你也在心底里希望为她做些掩饰。
既然你在扮演谁已
有些时候,你表现得挺激动,说得脸色通红。警察会觉得你演技真好,但想那些话才是你真情流露。
“不过如果非要在们两姐妹之间选个嫌疑人,看上去还是姐嫌疑更大呢。”
“流量啊!你们没看出来吗?她说她想帮助那些人。其实她最想红,她比谁都想要流量,从小到大想辈子。”
“在网上看到,那些受害人也好,她也好,都红。你看,她想辈子没实现愿望,现在不是实现吗?”
你挑衅地向警察说着这些话,“咯咯”发笑,激动得脸色发红。
他们自己弄反,关键是你身份而不是你不在场。
但你能让警察弄反是件不起事。你所有计划都非常周详,而更不起是你意志。
想,需要收回些轻飘飘话。
三年前,你用种简单易见表演骗过包括警察在内所有人,成功地把自己伪装成另个人。
但做这些事情可不简单,你为此拼尽全力。
那时,警察以为你是在讥讽另个人,带着嫉妒和厌恨;但现在,当转换身份去看时,会发现你这些话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你在讥讽和批判你自己,所带厌恨是对你自己厌恨。
后来网上还有些说涂姝是伪善者帖子,想也是你自己发。
“知道你们为什为难,为什想怀疑又不敢怀疑姐。告诉你们为什,因为她是受害人,她快死。不过她不是还没死吗?你们把她叫醒问个话,事情不就简单。不过看样子,你们也叫不醒她,所以只能来问。”
你还说这些话。
那时,在你心里,应该既有真实不甘,也有深深悲伤吧?
别不说,只说文身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已是不小挑战。
听说那个文身有手掌大,好让警察固化代替伤疤怀疑。还听说文身颜色非常鲜艳。想,你定曾要求手执针管文身师尽量刺得更密更深,或者刺上两遍,哪怕将皮肤打烂也无所谓。你希望警察眼就能看出,文身是最近文,皮肤还在红肿……
更不要说你在拼命扮演不是其他什人,而是个身负命案嫌疑人。
直在想,你做这些事情时候是种怎样心情。
其实在你面对警察问话时说些话里也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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